众人一阵讶然,不知樊庸此话是何意!
樊庸解释道,“如今我们岌岌可危,要加倍小心,切莫中了奸人的计了!”
众人觉得樊庸说得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
第二天,崔屏告辞了。
有人禀告樊庸他们,说崔航自立为王以来,在城内大肆抓捕壮男少女。
男的充军,女的为婢,让百姓们怨声载道,纷纷逃出城去。
一旦被官兵抓回去,立即砍首示众。弄得整个都城乌烟瘴气,人心惶惶。
繁庸虞海棠在讨论着。
“不知夫人有何见解?”
“事已至此,哎呦,你何必介怀。你应同舟共济。度过眼前这个大难关!”
“这两次,我错的真是离谱!”
“阿庸,这怨不得你!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求问心无愧就好!”
“夫人,你不知道!这两次都是我犯了重大的错误。真是无颜愧对当今陛下!”
海棠忧心忡忡的唉了一声,“也不知道妹妹如今怎么样了,一直杳无音讯,让人担忧啊!”
“你说陛下的伤势很重,不然他也不至于到如今都不曾露面!”
两人的对话,隐隐约约的传当了黑衣人的耳朵里。
他不禁冷笑了起来。
这两人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吧。
他跑到了窗前,把窗户捅了一个小洞。
看到繁星与海棠两个人,还在说话。
他走上前去,敲着房门。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樊大人,开门!我有急事禀报!”
樊庸急忙把门打开,“何事?”
一把短剑直捅入他的心口。
“你……,来人,有刺……客!”
黑衣人拔出短剑,跑了出去。
海棠本想追去,但看见樊庸倒在地上,她急忙扶起樊庸来。
御林军围了过来。
黑衣人冷笑,他挥手之间把数十个御林军给打翻在地。
她本想大开杀戮,听到有人欣喜的叫道,“陛下,陛下回来了。”
黑衣人听了,急忙掠出宫墙去。
柳儿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得知樊庸遭人暗算,她前去探望。
马朵朵与海棠他们都在。
“妹妹!”他们喜极而泣。
“樊大人伤势如何了?”
海棠轻声道,“有冷神医在,不会有大的问题!”
冷星辰见了柳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冷漠尘走了出来。一下看到了柳儿露出惊喜之色,随即面色沉重地说,“樊大人的伤势,不容乐观!”
“为何?”
“对方一心要置他于死地。在剑上,下了很多功夫!”
柳儿去为樊庸看了伤势。并为他运了功!
冷漠尘知道柳儿的伤势未愈,想阻止她。
看到柳儿一脸的严峻,他把话咽了回去。
樊庸哇的一声,张嘴吐出鲜血来,他缓过气来。
“陛下!”他想起身下跪,身子却由不得他,差点倒了下去。
柳儿及时扶住了他。
“你有伤在身!先躺着!这些日子也着实苦了你们,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柳儿走了出来。
对海棠说道,“姐姐放心,樊大人已无大碍!”
海棠的眉头舒展开来。
柳儿坐了下来。
海棠把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的跟柳儿道来。
柳儿陷入了沉思,随即说道,
“看来我们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马朵朵按耐不住,“妹妹怎么想的?”
柳儿语出惊人,“这人应该是我们很熟悉的人,同时她也比较了解我们!以至于我们处处被牵制!”
“那会是谁?”马朵朵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
“让我再冷静冷静吧。我去看一下春花!”柳儿起身。
小谨对柳儿说道,“自从楚王爷出事儿以后,春花从来没有笑过!
除了商议事情,其它时候,她都待在屋里没有出来过,也很少与人说话!我担心,长此下去,会憋坏的!”
“这个时候她应该就寝了吧?”
两人来到庭院里,小谨指了指亮着灯光的房间。
“灯还亮着呢?”
柳儿上前去敲了门。
春花在里面应了一声,来开门。
她打开门问道,“什么事儿?”
一头蓬松的头发,一脸的憔悴,人明显的瘦了一大圈。
“花儿!”柳儿上前拥住了她的肩膀。
“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这时的春花,才彻底地释放出自己的悲伤来!
她抱着柳儿失声痛苦。
连小瑾在一旁都不停地擦着泪。
这些天来,春花一直努力地忍着,不想把她的情绪带给别人!影响到他们的士气!
柳儿是令她最安心的人。
在她面前,春花肆无忌惮,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好半天,春花才抬起了头,“你这些天上哪儿去了?让人着急!”
“你呀,哭出来就对了!憋在心里难受!
楚踅为了捍卫大云国的江山,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实在是可歌可泣呀!我愧对你们!”
“姑娘,你别这么说!楚踅只是尽他的责任而已!并没有姑娘所说的那么伟大!”
春花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你的伤痊愈了吗?”春花担忧地问道。
“无妨!听说你一直夜不能寐,如今可以好好的睡一个好觉了!人都消瘦了一大圈。早些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