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踅来回走动着。
春花叹气,“既然姑娘她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要再纠结了!”
“此事非同小可!花儿,要不,你亲自去问问她!”
楚踅无计可施,只能让春花去探探消息!
春花答应了。她匆匆忙忙地来见柳儿。
柳儿没想到春花他们如此忠心耿耿,让她很感动。
柳儿与春花两人漫步在河边,望着宽广的河面,柳儿的心情在起伏的。
唯有对着春花,柳儿才能毫无设防的敞开心扉。
“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在心里反复的质问着,到底应该相信谁?谁真谁假?是非与黑白总在一线之间,令人感到疑惑!”
柳儿在言语之间透露出一股哀思!
春花很心疼柳儿,“姑娘,你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彷徨过!是不是因为最近频繁出事儿,你心里在刻意压抑着?”
柳儿不置可否。
她知道春花难得来一趟,于是,静下心思来,把近段日子,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说给了春花听。
春花听后,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事情复杂超乎人的想象,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春花想了想,“姑娘,其实就是身边最亲近之人吧?想要逐一排除也并不难!也許你不愿意接受一些事实而已!”
“如果沒有确切的把握,我是不愿意去怀疑身边的每一個人!这样,会弄得人心惶惶的!”
柳儿說出了心中的纠结!
“姑娘,你菩萨心肠,对他们有些人是一忍再忍,可长久下去,他们不仅不知道感恩,甚至会变本加厉!如今更是到了关键时刻,更是不要再心软了!”
“花儿,若我知道是誰,还会如此纠结吗?”
春花仔细地想了想,“既然对方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引其出手!”
“我已经在部署了!只是,这件事情,需要我亲自出马,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不是对方的对手!”
春花沉吟了片刻,自靠奋勇,“姑娘,那我呢?我能帮你做此事情吗?”
柳儿猛地看了春花,在她的心里,其实春花是不二人选,只是这样,太冒险了,她心里不安。她绝对不能让春花出事。
“姑娘,我的功夫几乎都是你亲自传授的!你应该很相信我才对?为什么却不愿意我帮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呢?我被你这样宠着,真有些不习惯!”
春花像一个孩童乞求不到自己想要的糖果一般,撒娇地摇着柳儿的手。
“花儿,你不要再多说了!我绝对不会同意的!再说了,你与楚踅守好城池,比什么都重要!你呀,早些回去吧!不要节外生枝了!”
春花虽然有些失望,无奈柳儿已经表明了心迹,春花只有服从。
她立即拉了马,返回城池。
柳儿看着春花的马匹跑远,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时,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柳儿回头一看,原来是余妃。
“你怎么来了?”柳儿漫不经心地问道。
“宫里有些闷,我出来走走,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这样,心情舒畅许多!”
“是啊!出来走走!再领略一下大好河山,这样,才有动力去保护我们的家园!”
“说得不错!丫头,这些年来,苦了你!真不知道你怎么熬过来了的?”
余妃发自肺腑地说道。
柳儿淡淡一笑,“余妃言重了!大去国能有今日,全靠大家的鼎力相助!若没有各位的相助,我柳炊烟就处算有天大的本事,一个人也无法力挽狂澜!”
“自古以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个道理我懂,只可惜,醒悟得太晚了!这江山,只能在你柳炊烟的手里,我服!若是其他人,我第一个就不会同意的!”
柳儿一摆手,“余妃,你言重了!只要能把江山社稷,百姓生计与安危放在首位,我即使不是王,也很欣慰!”
余妃突然问道,“小录珠上哪儿去了?上次她救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地谢谢她呢?”
“她出宫去了!”
“这小丫头,在宫里待不习惯!唉,也真是难为她了!”
余妃说完,转身走了。
柳儿在深思中。
萧遥跑了过来,“想要找你,可真难啊!”
“遥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萧遥一噘嘴,“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柳儿笑笑,“依你的性格,不像是那种说话拐弯抹角的人!有什么话,就直说无妨!”
“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上次见到的那个沈灵珠!我想多了解了解她,看看她是否配得上我们星辰?”
柳儿哑然失笑,“是否配得上,那已经成了事实!难道你想让星辰将她扫地出门?这不是你萧遥的作风!”
萧遥道,“我说说,不行吗?”
柳儿娇嗔地说道,“你怎么还跟孩子似的!多少也得收敛一些!在晚辈面前,成何体统?”
面对柳儿的直言,萧遥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不怒反笑。
“听说你一直都很宝贝她?不知,她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柳儿含笑,“你今日来就是想找她的吗?可惜,她不在宫里!不然,我会让她认真聆听你的教诲!”
萧遥听说沈灵珠不在宫里,没有再追问下去了。她问道,“听说春花也来京了,她人影呢?”
柳儿告诉她,春花已经返回城池了。
萧遥有些失望地离开了。
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