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觉得有些受伤,“世伯,为什么啊?我自小与灵珠青梅竹马,您不是一直都很赞同的吗?如今,为何要这样说呢?”
“世侄,唉,你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这些年来,对于珠儿的婚事,我们一直如鲠在喉啊!不知道如何向你们开口!”
这时,陶武师走了进来,“沈兄,你为何如此说?我们两家世代交好!你一直很看好他们两个,怎么如今说变卦就变卦了呢?”
沈老爷急忙将他让到了上座,“陶兄,你可是冤枉我了!”
陶武师问道,“你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老爷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讲述了一遍。
陶武师急忙起身道,“恭喜沈兄了!原来珠儿是被当今陛下看中了,那老夫无话可说的了!告辞!”
说完,他叫上了陶秋,爷俩出了沈府。
沈灵珠叫道,“师兄,师父,你们怎么连午饭都不吃,就走了呢?”
陶秋朝她投来含着无助的绝望。
两人上了马车,急驰而去。
沈灵珠跑到了大厅里,看到自己的爹娘愁眉不展。
她不解地问道,“爹,娘,师父与师兄他们神色匆匆地走了,哪里不对劲了?你们发生了争执吗?”
沈老爷叹了一口气,“灵珠啊,日后,你少与陶秋来往!你们如今已是大人了,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你得注意你的言谈举止!恐惹祸上身!”
沈灵珠问道,“为什么啊?您不会让我与师兄绝交了吧?”
“不用知道为什么!你只要按照爹跟你说的那样做,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