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王妃问道,“什么事情如此重要?劳烦让她来回奔波?为何不差个人来说呢?”
“额娘,有些话,有些事情,不能让别人来转达的!”柳儿解释着。
柳王妃知道一定是春花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让柳儿如此沉重。
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柳儿。
柳儿知道柳王妃在等着她的下文。
“额娘,目前只是一些揣测,没有事实依据!春花她只是提醒孩儿,小心一些人或事情而已!”
柳王妃何其聪明,一听柳儿这样说,觉得更加的不妙了。
“难道有人欲图不轨?”
柳儿含糊其词道,“尚未证实!不可捕风捉影!”
“难怪会事出突然!我儿可要小心谨慎!不可平白地冤枉一些人,也不可掉以轻心!”
柳儿点了点头。
天近夜幕,她与小谨逛了一天,没有半点收获!
她们路过崔屏的公主府时,看到有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在侧门停了下来。
从马车上跳下几个仆人来,快速地搬着东西。
有人低声吆喝道,“小心点!碰坏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小谨跑了过去,故意撞到一个人。
“走路不长眼睛啊?”那个人骂骂咧咧。
小谨急忙赔礼道歉,“对不起,我没有看见。若是碰坏了你们的东西,我赔!”
“赔?你赔得起吗?”那个人狗眼看人低地说道。
小谨故意撇撇嘴,“难道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另外一个人不耐烦地冲着小谨挥了挥手,“滚一边去,别耽误我们办事儿!”
小谨听了很生气,飞起一脚将他们抬的木箱给踹翻了。
哐啷一声,有许多东西从那箱子里面过了出来。这真的是宝贝来着,闪闪发光。
什么玉石啊,金银财宝啊!应有尽有!
“你个死丫头!来人呐,给我打,往死里打!”有个管家模样的人恼羞成怒的命令道。
于是立刻涌上来一群人,将小瑾团团围住。
“大胆!给我住手!”小瑾从身上拿出令牌来。
“我乃当今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女,你们的狗眼可是看清楚了!”
那些人听了,哟了一声,“神奇什么呢?也没想想,这是谁的地盘?敢在此撒野?”
小谨一生气,把他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谁在这里撒野?”一个声音传来。
小谨抬头一看,此人正是崔屏公主。
“长公主!您不是去了前方战场吗?”小谨问道。
“小谨!你怎么来了?”
“姑娘听说你们失踪了,派人四处寻你们呢?”
崔屏神态自若地说道,“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裳呢?你回去转告柳儿,说我晚点会去见她!”
小谨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崔屏让人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找来钉子将木箱钉好。
小谨将崔屏的话说给柳儿听了。柳儿没有多大的表情,与小谨回宫去了。
夜色垂幕,崔屏风尘仆仆地来见柳儿了。
柳儿见到她的神情有些疲惫不堪。
“崔屏,这些日子,你与朵朵上哪儿去了?”柳儿一见面就忍不住问道。
崔屏喝了一杯茶,有些懊恼地说道,“我们与王洪出了京城后,在吃饭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起花夭的总舵!
于是,我与朵朵商量,不如我们先去探究竟!如果有收获,再回来告诉你!我们俩离开没有几天,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不久就传来王洪坠马身亡的消息!”
“那你们有打探到什么了吗?”
“有!我们去了那个地方!果然发现花夭将挖到的金银财宝藏在了那个地方!
有少数的人把守着。而花夭她本人根本就没有在那里!所以,我们趁机动手,将那些东西抢了过来!我如今让人带到宫里来了!交给了樊大人处理!”
崔屏略叹了一口气,“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们也绝对不会离开大军!对了,那现在,大营那边怎么样了?”
柳儿闷不作声了。对于崔屏的话,她有些揣测。但崔屏的话,无可挑剔。她没有不信服的道理。
“莫非妹妹对我有所怀疑?”崔屏直接了当地问道。
柳儿轻笑了一下,“崔屏,你多虑了!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不会为了所谓的一些权势与利益,而做出一些让自己悔恨终身的事情来!”
“我曾经误入歧途!一直活在内疚与自责中!这种滋味不好受,让人倍受煎熬!所以,我怎么可能再一次犯傻呢?莫非妹妹你听了什么谣言?”
“崔屏,我们是姐妹!论年纪,你比我长!我一直很敬重你!不管别人怎么说,但我仍然会一如既往地选择相信你!也请你也坦诚相待!不要有所隐瞒!”
崔屏看着柳儿真情流露,她有些感动,“妹妹,你心中有什么疑惑,就说出来吧?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诉你!”
“马朵朵她如今在哪儿?”柳儿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事情。
崔屏一愣,“她没有回来?”
柳儿点了点头,“至今也不见人回来!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崔屏皱了眉头,“不应该呀!她比我先一步动身回来!因为我们在客栈里听到了关于王洪坠马身亡的事情!我们担心你会着急,所以,马朵朵先回来!而我与一些下人护送着马车,晚几天到!”
柳儿听了,心里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妙。难道马朵朵已经遇到了花夭,落入了花夭的手中。这样一来,事情变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