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一敛眉,“余妃,你也太可恶了!本来你掌握了江山,就应该好好地为民着想,做一个明君,可你倒好,一心想着自己的私欲,从来不把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你已经错得很离谱了,难道还要继续做恶下去?”
余妃听了冷笑道,“柳炊烟,我以为你这些年应该会成熟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你想一个曾经满手沾满鲜血的人,放下屠刀,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还是想想,你怎么活得过今日吧?”
柳儿知道难免恶战一场,她当即说道,“也好,今日做个了断吧?反正,我也没有打算会放过你!”
崔屏开口劝说道,“你不要一意孤行了!不如,你投到师父的门下,这样,师父她就不计前嫌!还可以庇护着你,也照样地享受荣华富贵,好不好”
“闭嘴!我柳炊烟就算是死,也绝不向你们屈服!”
余妃哼了一声,“有志气!你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的,我会让你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哈哈哈……”
柳儿抬起了双手,运起功来,她一定要速战速决才行!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余妃的身子飘了起来,双掌朝着柳儿打来了,看似无力,实则有千斤之力。
柳儿快速地躲开了她的双掌。余妃的双掌的掌风,将牢固的栏杆给掀翻了,嚓咔一声,应声而倒。
余妃的身子倒悬了过来,对着柳儿连拍几掌。
柳儿知道她的内力深厚,不敢硬拼,只得巧妙地躲开了。
余妃这几招都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她有些生气了。一下子改变了招数,使出的千手观音来。
柳儿一愣,她只能见招拆招。她鼓足了劲,飞身上前。
只听得砰砰几声,柳儿身中数掌,她的心脏快要被震裂了一般,身子猛地跌了出去。
余妃的身子也着实倒退了好远,晃了两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心神。
柳儿的脚尖一勾,身子又倒飞了回来,冲着余妃就是两掌。
哪知道,余妃纹丝不动。自己的双掌反而像是被扎了刺一般,火辣辣地痛。
崔屏飞了过来,照着柳儿就是一掌,“竟然敢伤害我师父,你是不想活了吗?”
柳儿怎么也没有料到崔屏会对她猝然出手,一下子跌了出去。
崔屏纵身追来,叫道,“你别跑啊!抓住你,让你好好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柳儿心里一动,脚尖一点,身子急纵出去。
崔屏看到柳儿飞远了,跑了回去,捂了一下自己的腰,说道,“师父,这丫头的功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余妃冷冰冰地说道,“难道你就没有从她的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
崔屏摇了摇头。
“你是故意放她走的吧?”
崔屏心里一惊,赔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父您!我想让她多苟活几日,让她饱尝世间的悲痛,这样,师父!您的心里,不是很快乐吗?”
余妃哼了一声,“下次别这么自作主张,不然,我饶不了你!不过,有她好受的了!她已经中了我的毒了,相信她过不了多久,就会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柳儿一阵飞奔,跑出了好远,她停了下来。看到自己的双掌发红,想起自己碰到了余妃的衣裳,像是穿了盔甲一般。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没那么简单,估计自己是中毒了。
想到这里,她找了地方,坐了下来,运起功来。她将毒血从自己的十个指头上逼了出来,看着地上一滩乌黑的血。
柳儿心有余悸,若是再慢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
她从身上摸出解毒丸来,服了两粒,觉得身体内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再说冷漠尘与萧遥夫妇,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一处山坳里,看到了大云国的大军,他们正在稍作休息。
春花气喘吁吁地跑来的时候,看到冷漠尘他们已经到了。
冷漠尘向钟财说明了来意。钟财说道,“既然陛下有令,那我等就以都督为马首示瞻。不知,都督您有何打算?”
冷漠尘下命令道,“汤池听令!”
汤池急忙跑了过来,“都督有何吩咐?”
“汤将军,如今洛阳城是去不了,你与楚踅速带一队人马,前去青蒙国与南郡王会合。他们肯定会第一个攻打青蒙国的,难免有一场恶战,你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是,遵命!”汤池说完,带了一小队人马,约有十余万兵马,直奔青蒙国而去。
冷漠尘说道,“钟大人,由你带领一部分人马,先返回京城!其余兵马,就由李洛来掌管!”
春花看风冷漠尘分配完了,问道,“你为何要将大军分成了三路,不就削弱了我们的势力吗?”
冷漠尘听了,笑了起来,“姐姐,你倒是想得挺周全的!但是,我以防万一啊!若是敌军从别的方面来偷袭我们,那我们就没有援军接应了!”
“虽然兵分三路,但我们的战斗力没有减弱,反而还可以从三个方面来挟攻敌军,这样,不是更容易打胜仗吗?”
萧遥称赞道,“师兄说得没错!师兄,这次啊,你一定要让柳儿那个丫头,刮目相看!”
冷漠尘不在意地说道,“我只是想竭尽全力地帮助她,不想让她那么费神!至于她怎么看我,都不重要!”
萧遥呵呵地笑了起来,“看来师兄还是蛮心疼那丫头的吗?”
李洛提醒她道,“别口无遮拦的!好歹,人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