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一愣,“姑娘,您的意思是他们借崔屏的名义来迷惑我们?”
“这并不是不可能!上次看见崔屏杀了一个国君,引起了诸多国国君的愤怒,所以,才会有了诸国分割大云国的局面!”
“那姑娘,有何打算?”
柳儿来回地走动着,眼看着局势越来越紧张了。
红儿走了过来,“陛下,这是刚从飞来的信鸽上取下来的!”
柳儿接过了纸条一看,她的神情一凛,这字迹是她的额娘亲笔写的。说是草原被屠了,幸亏族人舍命相护,与马朵朵他们躲在了一个山洞里,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柳儿匆匆地走进了大殿内,召集了王洪他们。
“额娘他们有性命之忧,我要去把他们平安地接回来。城内的事情,就由诸位爱卿商量定夺!”
冷风担忧地问道,“陛下,您准备带谁一同前往?”
“眼下正是需要人手之际,别的人我就不带了,我与春花两人轻骑出发,会速去速回的!”
大家都知道,春花是柳儿一手教出来的,身手很不错,一等一的江湖高手,均不是她的对手。
柳儿与春花走了出来,王洪命人为她们牵了两匹快马来。这都是千里挑一的宝马。虽然比不上冷漠尘的追风,但跑起来两边呼呼有声,很是带劲。
春花问道,“姑娘,您说漠尘的那宝马在哪儿呀?”
柳儿看了她一眼,闷闷地说道,“不知道!”
“姑娘,对不起!我并不故意在您的面前提起的!”春花有些懊恼。
“有什么对不起的!冰块他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您呀?不找您也就罢了,不可能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要了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初他一人去少林寺,执意要出家,不也是这样杳无音讯的吗?”
“您还在计较这件事情呀?”
“计较?谈不上!我只是有感而发!他或许真的想跟我断绝一切关系!这样也好,省得让他伤心失望!若是有幸再见,说不定他早就有中意的人了!”
柳儿的言语中透露着一丝无奈与凄凉。
“他敢!若真是这样,我第一个就不会轻饶他!再说了,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行了,花儿!别再自欺欺人了!我之所以认冷叔他们为爹娘,是因为想着如果漠尘真的不在了,我好侍奉他们终老!如果漠尘没事,有了意中人,我就是冷叔他们的义女,仅此而已!”
“姑娘,事关你一生的清誉与幸福!这可不是儿戏呀?”
“我没有跟你说笑,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可是,您已经以他的娘子名义,为他披麻戴孝过了呀?这可不能开玩笑的!”
“只要他安好,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柳儿喃喃自语着。
两人骑马一路狂奔着,沿途没少见难民。
柳儿偶尔放慢了马儿的速度,让春花该救济的救济,该施舍的施舍。忙了大半天,春花饿得头昏眼花。
“姑娘,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