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算是明白了,花夭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时寸。
“他怎么会在你手里?”柳儿不解的问道。
“人家有手有脚,不可能被你圈禁一辈子吧?”花夭无不嘲讽的说。
“圈禁他?”柳儿嗤之以鼻。她想,可能是因为时寸病好之后,在半路被花夭给拦截了。
“如果你不在乎他,大可以一剑把我杀了。”
柳儿收起了剑。
“你把他放了吧,他还是个孩子。”
“柳炊烟,其实你做的这些,崔屏她根本就不知道,你何苦还向着她呢?像她这样野心勃勃的人,你早就该把她铲除了。”
花夭游说着柳儿。
“走,你是再不离开,就休怪我对你无情了!”柳儿喝斥道。
花夭一阵窃喜,转身狂奔而去。
柳儿叹息,好不容易找到花夭,竟然又放她走了。
时寸被吊在一个山洞里,几个怪人守着他。
他大声的叫喊着,“放我下来!”
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时寸好后悔,早知道还不如待在那里更安全一些。
花夭走了过来,对那个几个怪人低声交代着。
那几个怪人端了汤药过来,为时寸灌了下去。
时寸大声叫道,“你们究竟给我喝的什么药?”
花夭没有理会他,让人把他扔出了山洞。
时寸想着自己被灌的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心里就恐惧万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急匆匆地朝着京城跑去。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冷漠尘,否则自己可能性命不保。
春花听柳儿说,她把花夭给放了。
“那姑娘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为了一个人!”柳儿颇为无奈。
“什么人如此重要,竟然让姑娘你临时改变的主意?”
“时寸。冷漠尘花了好大的心思才把时寸给救活,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立场都要丢掉性命吧?”
春花皱起了眉头,“但愿他不要辜负姑娘你的一片苦心才好!”
“我只求问心无愧!哪怕不是时寸,是平凡的一个人,我也会这样做的。”
“姑娘的心意,春花自然明白!只是这样一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她了?”春花非常担忧,花夭会节外生枝。
时寸来到了京城,直奔冷府而来。
有家丁去禀报了冷漠尘。
冷漠尘匆匆地走了出来。
时寸急忙上前,“冷神医,你务必要救救我!”
“怎么啦?”冷漠尘问道。
时寸哭诉着,被花夭掳去的经历过。
冷漠尘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派人带了时寸去了京城外的一处偏僻之地。
他命书童带上药箱,匆匆地去见了时寸。
时寸的脸乌黑,恹恹欲睡的样子。
冷漠尘大吃一惊,让书童赶紧拿银针出来。
冷漠尘一针下去,时寸乌黑的血流了出来。
冷漠尘屏住了呼吸,继续为时寸扎着针。
小谨听说了此事,对柳儿禀报了此事。
柳儿吃了一惊,“真没有想到,竟然被花夭摆了一道。那漠尘那里有没有什么信传过来?”
小谨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
柳儿想着就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给冷漠尘带来什么麻烦?
春花安慰着她,“姑娘放心吧,漠尘他虽然治国还有些欠缺,但在医术方面,还是颇得神医真传的!不会出什么差错!”
柳儿想想也是,或许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傍晚时分,小谨派人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她面见了柳儿,“启禀陛下,冷神医自从进了房间后,没有出来过!
奴婢曾几次付出打听消息,都被人给拦住了。奴婢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柳儿舒展了一下眉头,“好吧,你下去!”
那个宫女下去。
小谨不解地问道,“姑娘,事情是不是很棘手?”
柳儿嗯了一声,“虽然她什么都没有打听到,但至少可以说明一点,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一步!应该还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春花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打算明早去看看。
次日,柳儿与春花她们去了城郊,看看冷漠尘为时寸医治得怎么样了?
两个家丁看到是柳儿亲自来了,自然不收阻拦。将柳儿一行人让进了屋内。
书童走了出来,对柳儿说道,“陛下,公子说,他有些疲惫,不便见您,您请回吧!”
柳儿听了,有些诧异,“有些疲惫,是不小心中毒了吧?”
书童后悔自己说错了话。
春花厉声喝道,“大胆!竟然在陛下面前,还有所隐瞒,你是不想活了吗?”
书童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饶命啊!”
“到底怎么回事?”柳儿蹙眉。
“公子他为那个人施针,那个人的血全是乌黑的。
后来,在公子拔针的时候,不小心沾上了银针上的血,好像公子的手也变了颜色。这会儿,正在运功逼毒呢?”
书童战战兢兢地说道。
“为什么不早点说?漠尘他人呢?”柳儿与春花异口同声地问道。
书童一骨碌地爬了起来,“陛下,请跟小的来!”
冷漠尘正在运功逼着毒,春花与云儿站在了一旁,不敢发出声音来,担心影响到了冷漠尘。
柳儿直接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双手运起功来。
冷漠尘感到力不从心时,从身后传来一股热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