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苦了那丫头了!”柳儿也有些愧疚。
此刻,最不能平静的,是陶秋。
当他得知师妹有危险时,恨不得马上找到沈灵珠。
但他又不能那样做。沈灵珠与太子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如果他再掺一脚,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他如今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听命于太子。
晚上,他回到家里,有些心神不宁的。
陶夫人问起他来,他只能将一肚子的苦水向自己的娘说了。
“阿秋啊,在这节骨眼上,你可不能再瞎掺合了!若是不小心,可要掉脑袋的!
你以为太子真的器重你吗?他不过是把你安排在他身边,好监视着你,有没有过分的举动?
你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这样,才能保你平安呐!”
“娘,都是我错了!上天竟然要如此惩罚我?我怎么办呀?”说完,哭了起来。
陶夫人左右看了看,“孩子,你要想着,陛下对我们有恩。
若不是她同意我们留下来,说不定,我们娘俩也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了!”
陶秋哽咽地点了头。
“灵珠那丫头机灵着呢?我们担心也没有用,相信她不会有事的。”
沈鹤听着那些朝臣对于花夭与崔屏决斗的事情,议论纷纷。
他紧闭着嘴唇,知道其中必然牵扯了沈灵珠,他始终忍住了一句话也没有问。
散朝之后,沈鹤走出了大殿。
柳儿早在一旁等着他了。
“陛下!”沈鹤深深地鞠了一躬。
“鹤儿,本王有些事情要同你说!”
沈鹤知道可能是妹妹的事情。
“前些日子,灵珠她被花夭请到了魔教做客。
你也知道,花夭她并非是完全忠于本王。她也是有狼子野心的人。
崔屏公主知道了灵珠在魔教,不甘心,前去要人。
于是,她们双方打斗了起来。听说在那时,灵珠趁机逃离了魔教!”
“谢陛下将舍妹的实情相告。这些日子,二老为了妹妹的事情,伤透了脑筋,如今终于有她的消息了,二老也可以安心了!”
沈鹤兴冲冲地走了。
柳儿露出笑容来,一下子想起自己曾经提及沈鹤的婚事来,可沈鹤一直都不是很热衷。
眼下无事,她得抽空去找一下沈夫人了。
沈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柳儿与海棠竟然亲自登门来看她。
她受宠若惊,急忙入下针线,要行叩拜之礼。
“免了!我今日来,是想跟姐姐你聊聊家常的。”
沈夫人急忙用袖子擦了一下椅子,“陛下,请坐!”
她忙不迭地去为柳儿她们泡茶。
小谨想要上前去帮忙,柳儿道,“让她适当地忙一下,这些天,她应该闷坏了!”
小谨恍然大悟。
沈夫人为柳儿她们泡来了茶。
“姐姐,你坐呀!”柳儿招呼道。
沈夫人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唯恐失了礼数。
海棠拿过沈夫人的针织,称赞道,“姐姐的针线好精致啊!你这样的绣法,我还是头一次见呢?能教教我吗?”
“樊夫人客气了!您的针线活是出了名的。而我,手拙,只能绣一些简单的!”
话虽然如此说,她还是跟海棠说了许多话。渐渐地,忘记了拘束了。
海棠道,“看来,真是受益匪浅呢?”
“什么时候,樊夫人你也教我海棠花是怎么绣的吧?”
海棠一口答应了。
“姐姐,我今日来,除了与你聊聊天之外,还有灵珠的消息。”
沈夫人立即紧张起来,“灵珠她不会又惹什么祸了?”
“没有!她很机灵,能化危为安,你就不要太担心她了!”
沈夫人重重地叹了气,“灵珠她不懂事,承蒙陛下的错爱了!”
“那丫头可是我的福星呢?对了,沈鹤他可有婚约?”
“以前,为他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可如今落魄了,有谁家的千金还愿意嫁给他啊?”
“话不能这么说!沈鹤这孩子,人品好,一表人才,为人积极上进,前途不可限量。不知他有没有看中的姑娘?”
沈夫人一下子想起阿莲来,“有是有,可是人家未必会同意呀?”
柳儿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沈夫人搓了差手,“那个阿莲,我看着满招人喜欢的!可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呢?”
柳儿笑道,“你不备礼上门提亲,怎么知道人家的心意呢?”
“可是……”沈夫人没好意思说出口。
海棠说道,“你担心没有礼金?”
一下说出了沈夫的心事。
“春花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也不在乎门第。
成与不成,你得试呀?我希望是两情相悦,而不是被我们一手包办的,这样,他们也不会幸福!”
沈夫人连连点头,没想到柳儿竟然如此开明。
沈夫人来找沈鹤,问起了他的亲事来。
“娘,好不容易安宁了几日,你在折腾什么啊?”
沈鹤一脸的无奈。
“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该有心上人了。难道你就不能好好地想一想?”
“想?我才没那个空闲呢?”
沈夫人看到沈鹤不上心,一着急,眼泪流了出来。
沈鹤看到自己的娘哭了,心一下软了,“好了,你说吧?谁家的姑娘,我去还不行吗?”
沈夫人立刻笑开了花,准备好了一些礼物,与沈鹤出宫去了。
当沈鹤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