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是来找崔屏公主的吧?”
柳儿含笑道,“有何不可?”
小谨惊出一身冷汗来,“可是她的神功太厉害了,如果你们动起手来,你不是她的对手!
姑娘,太冒险了,我们还是及早回去吧?”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柳儿竟然来找崔屏。这不是往别人的刀尖上撞吗?
柳儿看到小谨吓得不轻,于是解释道,“我不是找崔屏,只是觉得有可能会遇上她而已。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如果早知道你这么害怕她,就不带你来了。”
“姑娘,小谨只是贱命一条,死了也不足惜!
可你不同,你身系大云国的江山,是黎民百姓的希望与寄托。
如果你若是有个好歹,小谨万死难辞其咎啊!”
小谨是担心柳儿的安危,而自己又没有那个能力来保护自己的主子,心急如焚。
“你什么时候对我如此没有信心了?”柳儿微微扬了扬眉。
“姑娘你这两次,一次比一次伤得严重,几乎差点命都保不住了。我,我担心嘛!”
柳儿站起身来,“行了,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动身吧!再朝前走,没多远,就到了!”
两人骑着马,不疾不徐地走着。
果不其然,前面是一个村庄了。
柳儿与小谨下马来,将马放在一个客栈里,要小二帮着照看。
并付了几两银子,小二一口答应了。
柳儿与小谨在街上走着。
这里的人络绎不绝,一点也没有颓废的气息。
“看来,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乱,日子过得比较祥和!”
柳儿有些羡慕。
“其实,我们也可以呀!”
小谨兴奋地说道。
“只是那几个该死之人,太可恶了!若不是她们兴风作浪,就不会有战乱了。”
“错!她们只是内忧,而外患才是根源。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这样的局面?”
柳儿深深地叹息。
她原本以为,离她儿时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可谁知,一下子又变得那么遥不可及,令人怅然若失。
柳儿向人打听好了王府的位置,径自朝着王府走去。
小谨这时才明白,柳儿来找的人,应该是东越的时寸,而并非是崔屏。这让她顿时放下心来。
两人来到了王府跟前,王府门上挂着块斗大的金匾,时府。
大门前,有许多人在那里围观着。
她们两人想挤上前去,
有人冲她们吆喝着,“喂,干什么的?赶紧走!”
柳儿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是远道而来的郎中!听说,小王爷病了,急需要郎中诊治。
治好了,赏赐十根金条。令我等怦然心动,垂涎三尺。
所以,我们不辞辛劳,昼夜兼程,远远地赶来了。
有人问道,“你们真的能够为小王爷看病?”
“当然!若不是如此,我们何苦费这个心?”
“好吧,你们排在他们后面吧?”
柳儿与小谨欢喜地站在那些人身后。
不一会儿,看到有些郎中灰头土脸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摇头。
柳儿喃喃自语,“莫不是小王爷得了不治之症?这么多的郎中有束手无策!”
小谨也随声附和。
柳儿担心轮她们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她一边跟小谨说着话,一边挤到了前面。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阻止她的。
殊不知,这些人看到许多郎中都出来了,都心灰意冷了。所以,排队前后,也没有那么计较了。
“轮到你们了!”有个管家模样的人指了指柳儿她们。
柳儿她们跟着管家走了进去。
里面的楼台轩榭,如同皇宫一般,果然气派。
柳儿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走廊两旁,全是官兵把守,看来戒备森严。
柳儿一边走着,一边问道,“管家,小王爷他得了什么病啊?有多久了?”
“一会儿,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柳儿挑了眉,这是什么态度?
他们走进了一个院子里,时面有重兵把守。
柳儿在心里啧啧稀奇。若是她想动杀时寸的心思,即使有再多的官兵守守着,又能把他如何?
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床塌上躺着一个枯瘦如柴的青年。
看来,他饱受病痛的折磨,已经瘦得只余下一层皮了。若再不救治,恐怕性命难保了。
有几个丫鬟站在旁边,看到管家领着郎中来了,向管家一欠身。
“小王爷,我为你带郎中来了!”
时寸都懒得应了。看了那么的郎中,没有一个中用的。
“郎中,请吧?”管家手作了一个姿势。
“我看病喜欢清病,不喜有人打扰!你们都下去吧?”柳儿吩咐道。
管家一愣,万一他们对时寸起了歹意,那如何是好?他杵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挪动一步。
柳儿眉毛一挑,“你是不想你们小王爷早是恢复,是吗?
既然如此,那干脆就别治了,让他”等死吧?”
柳儿说完,起身要走。
听到时寸微弱的声音,“管家,你与她们都退下!听郎中的话,没有错!”
管家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带着那些丫鬟走了出去,守在外面的院子里。
柳儿冲小谨使了个眼色,小谨退到屋外去了,为了不让人靠近小屋。
“我以为你连话都不会说了呢?原来,还有一口气在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