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谨把冷漠尘的字条给到柳儿时,柳儿的心如止水。
“让他去吧?反正,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与他瞎折腾了!”
柳儿无限感伤。她原本以为冷漠尘经过时间的洗礼,会变得胸怀宽广一些,可她终究还是失望了。
海棠问道,“你与漠尘又斗嘴了?”
“没有。”
“那他好端端地为何又负气出走了?”
“他就是那样的天性,怎么也改不了!“柳儿轻叹。
春花在一旁,“姑娘,这一次,我不得不为漠尘说一句公道话了!
是你当年曾经要求漠尘,如果要取得你的原谅,除非他在城门外当众下跪。
这件事情,不但漠尘他记得清清楚楚,连我也是记忆犹新呢?
只是姑娘你日理万机,也许早就将这件事情给忘掉了。
但漠尘,他怎么会忘记?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默默无闻地守护着你,一直期盼得到你的谅解。
可你一句话,就把他打入了万丈深渊!怎么能不让他死心了呢?”
春花的一番话,提醒着柳儿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来。
她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水。
“对,花儿!我的确在气愤时说过那样的话。那是因为他伤我伤得太深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根本就没有在生他的气了。他为何还要放在心上呢?
我以为,我们都迈过了那一道坎,无需再为那些事情而烦心了!我们现在相处得不是很融洽吗?可他始终介怀!”
“对于他那种小心眼的人,什么事情,妹妹要与他说明的好,不然,他会一直想不通的!
当前局面稍微稳定了。妹妹,你不妨去把他找回来吧?”
柳儿摇摇头,“不了,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反正,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了。
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些时间,我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处理呢?”
柳儿说完,走进了御书房。
小谨急忙为她准备笔墨。
“想不到,冷神医他竟然还是这样的度量!”小谨低声嘀咕着。
柳儿看了她,“若不是念着星辰,我此生都不想再见他。”
“姑娘,这话,有些重了吧?你想想啊,他再怎么不济,好歹也救过你几回命吧?”
“救我做什么?人的生死,早就有定数!”柳儿说道。
春花没想到柳儿与冷漠尘转眼间又闹矛盾了。
看来,在柳儿心中,早就没有把个人感情放在心上了。
这注定了冷漠尘会生气。
她左思右想,想叫上阿莲他们离开此地。
来到亭子里,看到了阿莲与石红绫她们玩得正有劲。
春花叹了一口气,想了想,上前叫了阿莲。
阿莲跑了过来,“娘亲怎么来了?”
“你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回冷府去了!”
阿莲一惊,“回冷府!舅舅他不是离开京城了吗?回冷府多冷清呀?娘亲,你不是一直都渴望”与陛下待在一起的吗?这会儿,怎么想着要走了?”
“让你收拾就赶紧去!别那么多废话!”春花有些火大。
阿莲看到春花生气了,问道,“那小春呢?”
“男儿应该驰骋场,建功立业!让他留在这里吧?”
阿莲哦了一声,回屋里阿莲他们要回冷府,很是不舍。
“其实冷府离京城很近的,如果你想见我,我们天天都可以见面!”阿莲安慰着石红绫。
有人把春花与阿莲回冷府的事情给柳儿禀报了。
柳儿眉头紧锁。
“看来,这次连花儿也生气了!“柳儿叹气。
小谨道,“姑娘,要不,让她们留下来!”
“心已经不在这里,还留下做什么?看来,这世上还真没有无坚不摧的感情!作何感情都是”非常脆弱,若不好好经营与维系,都似风雨中飘摇啊!”
柳儿把药方开了出来,让小谨照着此单去太医院抓药。
小谨把药抓来后,柳儿命她熬成汤药,给余妃送去。
余妃怎么也没有想到柳儿这么快就把解药配制出来了。
她喝完汤药,躺上歇息了。
第二天,柳儿过来探望余妃。余妃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
余妃高兴地说道,“每日入睡时,我的心痛如刀绞一般!但昨日服了你配制的丹药,好像都不再那么痛了!真没有想到,你对毒药方面也很精通的!”
“都是西域的陈夫人传授给我的!”
柳儿想起了陈夫人之死,那声音犹在耳边久久回荡,
她不禁有些愧意。
“陈夫人?难怪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因为我在心里,下意识地排斥毒药,自然鲜少提起。
以致于,有时候,自己明明能解的毒药,却还是要寄希望于别人!由于长时间的搁置,也就淡忘了!”
余妃点点头。
花夭走了过来,满怀敌意地看着余妃。
“你反反复复的,到底是何居心?”
余妃没给她好脸色,“说谁反反复复的?我这次可是打心眼里诚心悔过!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只要柳儿她相信我就行了!”
“她当然相信你,她对谁都是一副菩萨心肠。”
“那你要我怎么做?”
“去杀了崔屏,我就相信你。”
余妃面露难色,“她的神功那么厉害,我怎么会是她的对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去达死吗?”
“如果你不去,就是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