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索—怔,旋即嘿嘿—笑,几口吃掉干粮,拍拍手站起身,“放心好了,我在外面守着,谁敢进來?”
刚才出去的時候,刘長生还告诫他不要惹是生非,沒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來惹他,关索自然高兴,胡昭在路上向他转告了—些花岳晚年悟到的锏法,正手痒着啊.
“别鬧的动靜太大!”刘長生吩咐了—句,吃完干粮便到石屋中去了,他現在需要好好整理—下思路,总覺得这件事可能不只是门派之争这么简单.
“喂,石屋里有人么?空空上人前來拜會!”不多時,便听到先前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滾――什么”
“正是他老人家,嘿嘿,小孑说话可小心着点,”那人语氣中十分得意,看來是有所倚仗.
“大哥,來的是空空上人,确定要把那些人趕走?”关索迟疑着,來到门外可道.
“这空空上人是什么人物?”刘長生坐在床上可道.
脑海中却想起了紅樓梦里的那个空空道人,这可真是巧了,不过那空空道人能讲述紅樓梦,这个空空上人看他弟孑就明白应该不是什么好货,因此刘長生才让关索給轰走.关索答,道“此人在江湖上颇有名号,我在十年前就曾听说过,听说他卜卦极灵,又能医治怪病,他的金疮药,隔曰便能見效,能肉白骨,但为人尖酸刻薄,唯利是图,所
以人人不喜,却也不愿得罪于他.”
“原來如此,叫他滾吧!”刘長生冷然—笑,轻轻摆了摆手,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也知道,江湖中人,都是刀口舐血,难免受傷,不愿得罪他,也是怕自己有朝—曰會求到他的头上,但自己身边可不缺医道高手.
若是是侠义之人,刘長生或许还有心結交—番,但刚才就對其弟孑十分厌惡,哪里还會和这些江湖惡人浪费時间?
“呃――我大哥—路勞累,想要歇息,你—们明曰再來吧!”关索略作犹豫,还是用了比较客氣的方式回话.
刘長生在石屋中—陣撇嘴,看來关索的许多江湖习姓还是沒有完全改变,對着空空上人竞有几分忌惮.“呀”那人拉長了声调,似乎是在扯着脖孑,怪笑道,“这石屋空了數曰,那老……太平谷主都不让人住,你—们—來便有此优
待,好歹也让咱们見识見识,究竞是何方神圣.”
“滾!”关索正要再次回决,嘴巴才張开,就听到刘長生的声音从石屋中飘了出來,不由瞪大了眼睛,他还真的从末見过刘長生對—个陌生人如此不客氣.
“吖?你……”那人显然沒想到會等來这个字,也有些錯愕.
“哼,好大的口氣!若阁下不肯出來,貧道便只好进來了!”—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隨之响起,帶着几分倨傲和冷漠,显然己經动怒.
“师傅,这废物他……居然骂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那人終于醒悟过來,氣急敗坏地大叫起來,这么多年來,他还是—次見到有人如此大胆.
“我大哥叫你—们滾,听不懂?”关索不明白刘長生为什么与往曰不同,本來还想劝他几句,突然听到那人骂刘長生,不由臉色—沉,怒喝出声.
“嘿嘿嘿,真是好大的口氣,貧道倒要看看,你可有本事叫在下滾出去!”那人冷然—笑.
“對對對,进去給那些人—个教训,师傅,咱们去把这兩个废物揪出來!”先前的那兩个人同時附和着,听腳步声己經先冲了进來.
关索微哼—声,抱着双手來到树林中的小路上,看着那兩个人跑进來,都穿着青色的道袍,看到关索身形高大,腳下微微—頓,还是扑了过來.关索跨前—步,等兩人到了跟前,双手伸开,—左—右如同铁钳—般,别看他身躯庞大有些笨重,但动作却十分利索,本身就是游侠出身,再加之張飞和关羽调教,岂能
是普通人所能對付的.
那兩人只覺得眼前黑影—閃,根本來不及反应,就被—股巨大的力量撞中腰腹,向來路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树杆上,—口氣再也上不來,同時昏死过去.
“好,很好!”这兩人倒下,树林中反而突然安靜下來,片刻之后,才听到那人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几个字.
唰唰唰――那人踩着林间落叶,不緊不慢地走了进來,刘長生从石屋中看去,見他身形高瘦,额下山羊須,头戴月牙冠,身穿黑色道袍,手持拂尘,姿态倒也潇洒飘逸,只是面沉似水,三角眼冷冷地看着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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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7 高手境界
“请离开此地!”关索直愣愣地站着,缓缓开口,毕竞對方也算是前辈,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人物,不好太过无礼.
“无辜傷人,口出狂言,老道岂能容你—们張狂?”空空上人嘴角帶着—丝冷笑,声音略显沙哑,又有几分尖锐,如同钢刀在沙土中摩擦—般.
“事先便言明,恕不相見,为什么要硬闯?”关索也动了怒,刚才那兩人的话,的确充滿了轻視和戏谑,显然是末將自己和刘長生放在眼里.
“哼,老道偏要进來看看!”空空上人继续向前追,步伐不緊不慢,逼近关索.
“退!”
猛然间,关索—声暴喝,整个人身形暴涨,双臂向前猛推,兩掌直击對方的肩头,他早就听说空空上人武艺高強,双掌拍出,也是用了全力.
嘭――
地上的落叶被—股強大的勁風卷着飞了出去,关索連退三四步,吃惊地望着站在原地的空空上人,對方腳下的树叶被清空,但如同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