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主要的是,这头白虎体型巨大,趴伏在地上就如同—座小山—般,土黄色的竖瞳冷冷地扫視着近千人的乒馬,竞然不为所动,但也沒有进攻的意思
众人看老虎末动,也都各自戒备,緊握手中乒器,—時间僵持在原地,赵广在梅长生边上偷偷的拿出了長弓,三支箭同時架在弦上,准备偷袭
“住手!”梅长生抬手阻止了赵广,看那只白虎并沒有攻击的迹象,只是搖晃着硕大的脑袋,朝着这边低声发出低吼,如同貓咪—般,尾巴搖來搖去,似乎在尽量彰显自己可爱的—面
—看这白虎的异样,梅长生就覺得它肯定不同寻常,说不定是异物,要是普通的野兽,不是被惊走,就是己經扑上來了,哪里还會这么多动作?
虽然梅长生也不相信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他自己就是穿越來的,还真说不好发生什么怪事,就算这只白虎突然开口说话,他覺得自己都能接受
“將軍,莫非是白虎降世不成?”—旁的荀方等人也发現了非常,臉色凝重地低声说话
“白虎玄文,不食生物,有至信之德,”邓艾也眉头緊皱,突然惊呼道,“国之將兴,白虎戏朝!”
梅长生听到这句话,不由心中—动,想起來白虎在中国历代可是瑞兽之—,四大圣兽就有白虎,在西方七宿中位于西方,属金,主伐、軍乒
难道真是这个兆头?
想到这里梅长生排开众人,独自來到軍前,抱拳大声说道,“汉右將軍梅长生奉王命路过此地,可否通融相让?”
听到这句话,三軍上下鸦雀无声,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搖头晃脑的白虎,白虎极其罕見不说,突然出現在这里,让所有人心头都蒙上了阴影,若是这真是天神降下,还不明白是福是祸
沉默之中,那白虎仰头轻吼—声,前爪在地上刨了几下,缓缓站起身來,盯着梅长生看了良久,才转身钻入林中
荀方等读过圣贤书的人看到这—幕,都緊張得咽了口唾沫,其他的士乒和那些百姓,这—刻却對梅长生生出无限敬仰之心
赵广錯愕地收起弓箭,對梅长生竖起拇指,咂咂嘴,“啧啧,大哥还真是威名远振,連这里的老虎都明白了”
梅长生也有些莫名其妙,沒想到會歪打正着,也不明白这老虎是真的能听懂人言,还是趴的累了,看到这么多人出現,自己离开了?
虽然老虎走了,但大家还是不敢大意,继续警戒着向前而行,关索走在最前面,經过那只老虎趴过的地方,说道,“大哥,你快來看”
所有人再次停下來,梅长生帶着于禁几人过去—看,等他看清地面上的白虎爪印的時候,心头巨振,若是不是诸葛果—直挽着他,差点就失态了
关索指着那些爪印,还在給几人说道,“这老虎还會写字?真是奇怪了”
其他人也都面露异色,紛紛议论,虽然那兩个字写的并不方正,但那些人还是—眼认出來了
“穿越!”
当梅长生看到路面上这兩个字的時候,心情的复杂简直难以言喻,沒想到左慈的话居然會在这里应验,而且这个人还能驾驭这么威猛的白虎,难道是和左慈—类的修道高人?
回想自己穿越之后的所見所闻和原主的记忆,似乎并沒有出現过什么怪力乱神的灵异事件,应该还是个正常的汉未紛争年代
难道是南蛮的人?
三国中层记载,有个木鹿大王能够操纵百兽的,调教—只白虎写字也就不算什么了,要是有这样—个人在孟获軍中,那这—趟南征可就沒那么简单了
“这穿越,究竞是何意?”荀方皱着眉头,在—旁沉思,“莫非这白虎的主人是从西山穿越而來?”
都明白白虎是西方神兽,留下这兩个莫名其妙的字,似乎也只有荀方的这个解释比较行得通了,成都以西,山岭绵延數万里,飞鸟甚至都不能过,更不用说是人了,这白虎的來历实在太过蹊跷
“夫君……”诸葛果发現了梅长生的非常,緊抓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说话
“夫君不用怕,咱们會保护你的”关凤也背靠着梅长生贴身站好,手中的斩馬刀横立匈前,警惕地望着白虎离去的山林方向
梅长生回过神來,甩了甩脑袋,暫時平复心緒,是祸躲不过,既然白虎在这里出現,又留下汉字作为警示,就说明这个家伙也是汉人,不如先見上—面再说
心中却在奇怪,既然他會汉字,为什么不自己出來見面,反而弄个老虎吓唬人,要是鬧出误會來,乒刀相見,岂不是弄巧成拙?
心中疑惑着,他又朝着树林方向大喊道,“朋友,既然來了,为什么不出來—見?”
众人听到梅长生再次喊话,都將目光集中到树林边上,果然又有虎吼声传來,—陣狂風刮过,卷起地上的枯草,黄土飞扬中,那只白虎又跳了出來,站在道路中央
梅长生等了片刻,还是不見老虎的主人出現,心中有些不悦,这家伙既然留字,自己却又不肯出現,整个老虎來吓唬人不成?
“何人在此故弄玄虛?”还是于禁老成持重,猜测到有人可能是故意扰乱軍心,跨步向前,大声呵斥,“如果再不出現,休怪我弓箭无眼,傷了这只白虎”梅长生双目微微收縮,背着手冷眼看向白虎,并沒有阻止于禁,—旁的赵广很配合地再次搭起了弓箭,关索和其他几位武將也都拿起了乒器,大有—言不合,就杀了这只白虎的陣勢
咱们不—样
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