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你老懂得那么多,却为难我们一两个后辈,传出去不怕你的名誉扫地吗?”
“放心吧,我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它人是不会知道的,所以何来传出一说?”
“说得好像能弄得死我们一样,只要不我们不死,你的破事尽早尽人皆知。”
“那我更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了,绝对不可能让你们活着出来。”
“都三天三夜过去了,你倒是给我看看你的能耐啊?”
“不要急,我都不急着弄死你们,你们急什么急?”
“哈哈,我们怎么会急?明明着灼急的人是你好吗?”
……
江雪饮和大司命跟勾陈,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在开家庭会议。
两个在一壶天里叫嚣,外面的那一个干灼急,这只能说是一壶天太过特殊,让“大逆”境界的勾陈也只能是望洋兴叹。
会出现这种事情,其实也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这个一壶天可是那位一壶天老人留下江雪饮的。
竟然他们选择江雪饮,当然不会让江雪饮因为实力上的悬殊就命丧黄泉,当然得给江雪饮一个保命的宝贝。
而这个宝贝必须是人力无法改变的东西,要不然江雪饮万一遇到一个大能,然后被大能给杀了,又或者是侵删了,那么必然让江雪饮自信又或是自尊受到损害。
如果是这样,不等他们放弃江雪饮,怕是江雪饮自暴自弃了都。
江雪饮万一因此而消沉,丧失斗志,那么他们安排的一切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所以,别说勾陈现在打不开一壶天,就算以后怕是也难以完成今天的事情。
不过,勾陈也不笨,他自己打不开,不过只要给江雪饮和大司命一个机会,他们一定会出来,只是到时候不要让他们有机会再次进一壶天即可。
三十六计,欲擒故纵。
于是乎?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勾陈说道:“你们说得对,我身为一个前辈,为难你们这些小辈,确实有伤风化。那么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赔点钱,道个嫌,我们的恩怨情仇都一笔勾销,既往不咎。”
“哇,你良心发现了?”江雪饮狐疑起来。
江雪饮才不会觉得勾陈会有什么良心,至少她觉得勾陈跟其它的勾狼人都一个样,都是想要她偿命。
大司命提醒道:“不要相信那只老狐狸,他老奸巨猾,肯定会出尔反尔。”
“你听到没?我们不相信你呀。”江雪饮得意洋洋。
勾陈见江雪饮和大司命都没有上当受骗,稍微想要发作,跟他们摊牌。
我就是要骗你们,怎么了?
这句话,勾陈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他现在可是占着绝对的优势,一壶天在他的手里捏着,完胜江雪饮和大司命。
不过他也挺痛苦的,拿着一个自己用不到的宝贝,想着里面想要杀死的两个人,就让他揪心不已。
而一壶天里,江雪饮和大司命依旧对他叫嚣着。
于是为了,让里面的人觉得他真的很有诚意,所以他决定离开。
在离开前,勾陈把一壶天放在一座雪山之巅。
江雪饮见勾陈真的离开了,可是她还是不敢马上就出去,她当然担心勾陈杀一个回马枪,到时候她可能就有得哭了。
大司命跟江雪饮一样,都认为这是勾陈的欲擒故纵之计,现在绝对不能马上就出去,一出去准中计。广西
江雪饮说道:“我们要等,等到他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让他心烦意乱,然后才走得让他防不胜防。”
“我也觉得这个法子很不错。”大司命说道。
江雪饮自鸣得意地说道:“当然啦,我江雪饮的法子,永远是最好的。”
“才夸你一句,你就要上天了?”
“这是事实,如果你认为我说的有错,你大可以先出去。”
出去?
大司命一阵犹豫,最后坚决不出去,之前不声不响被江雪饮丢出去一趟,害得他到现在还没办法恢复肉身,现在再出去,岂不是影响到他恢复肉身?
没有肉身的大司命还是大司命吗?
当然是。
只不过如此这样驱动着一具骷髅,要是碰上一个心悦的姑娘,岂不是要把人家给吓飞了?
然后凭实力单身?
大司命觉得这样一来二去,他就亏死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让自己的肉身尽快恢复过来,有血有肉把吓人的白骨给掩饰好了,才能够让他钩到妹子呀,不是吗?
有趣的灵魂虽然很多,但是大众凡人还是喜欢看你好看的外貌和财富,不是吗?
江雪饮这一次目睹大司命白骨生肉,跟看到一个生命诞生的过程差不多,只是他比胎儿好在已经不需要生长骨骼。
大司命赤子一般横空出世,而江雪饮却盯着他看个不停,没事还去感受一下人家的新生皮肤。
大司命不耐烦地说道:“江雪饮你还要不要脸了?”
“嘿嘿……”江雪饮笑得很是不自在,“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以都没有看到。”
“给我件外套。”
于是,江雪饮拿出吴浑的外套给大司合,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害羞呀?不过,你完全不要想歪了,我只是把你当一个婴儿看待,所以才多看你几眼。”
“关你什么事情?”
“确实不关我的事情,你又不是我生出来的。”
“怎么?你还做我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跟球天神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