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凿一窍,七日凿七窍,最后是浑沌七窍流血而死。
原来不是两位大仙不想离开,而是他们受浑沌诅咒的力量,而不能离开。
江雪饮问道:“是不是你们两个谋杀了浑沌?”
“乱说,我们怎么会呢?”北极仙翁否定了。
江雪饮却不以为然,质问道:“哼,我才不信你们会那样子可爱,而且据我所知,浑沌仍中央天帝,你们俩个北帝和南帝,一定是想要他的中央帝的宝座,所以谋杀了他,却对世人谎称自己是帮浑沌开窍,我想浑沌并不是没有人的七窍,事实上他是有人的七窍的,跟我们一样,要不然他怎么成为一代中央天帝?只是他没有你们聪明,被你们算计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一定对他使用极刑,把他给活活折磨死。而且我在来这里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唱歌,从声音上判断,他不会是你们两个,那么一定是浑沌了,我一直以为这会是其它人呢。”
“你听到有人在唱歌?我们怎么没有听到?他唱的是什么意思?”
“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三星在户,今夕何夕?
今夕何夕,三星在隅?
三星在天,今夕何夕?
三星在天,奸我良人。
三星在隅,见此良人。
天星在户……
后面我也不知道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唱下去了,也许是我的到来打扰到他了。”
“三星在天,奸我良人?”北极仙翁喃喃自语。
南极仙翁也喃喃自语:“三星在隅,见此良人?”
“是他。”
“是他。”
“他苏醒了。”
“我们怎么办?”
“我们还能怎么办?那么多年了,他将我们囚禁于此,我们都没有逃出生天,我们还能怎么办?”
“都怪你,要不是你当初非要……”
“怪我咯?难道当初你自己不想吗?”
……
“喂,你们现在吵这个有意思吗?”
江雪饮听见古井里,两位大仙因为当年的事情而相互埋怨,觉得好笑又好气又觉得他们罪大恶极。
对于江雪饮来说,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浑沌跟他们两位大仙的恩怨情仇都跟她江雪饮无关痛痒。
所以,江雪饮像个没事一样坐在古井边听着北极仙翁和南极仙翁因为浑沌的苏醒而而埋怨个不停,有时候觉得对上自己的话,她也会说上那一两句,但是还是直接被两位大仙给无视。
江雪饮当然也没有闲着,她不仅让球天神时刻保持警惕性,自己还非常留意周围的环境。
竟然已经从两位大仙那里证明有浑沌的存在,这种诡异的存在,让江雪饮时时刻刻都想到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东野御败,在帝之下都那个裂缝里,他也是那般诡异的存在。
所以,江雪饮认为浑沌应该跟东野御败的情况差不多,对于这样一个往古怨灵,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对他提高警惕,她并不认为浑沌会对她有多么友善。
如果浑沌真的对她友好,为什么还要拆江雪包铁房子呢?
江雪饮突然觉得自己如果跟着石安回去,也许才是明智之举,现在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说不定危险随时随地降临。
天外,一轮明月挂三星。
“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三星在户,今夕何夕?
今夕何夕,三星在隅?
三星在天,今夕何夕?
三星在天,奸我良人。
三星在隅,见此良人。
天星在户……”
“他又在唱歌了。”江雪饮丢下一句话就离开古井帝,向声源处闪去。
古井里传来两位大仙惊慌失措的对话:
“这一次我竟然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
“你说他会怎么报复我们?”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你是说他会做我们对他做过的事情?”
“也许还不够。”
“那,我们……”
“还真的是你们俩个合谋杀了他呀,我的那个乖乖,看不出来呀。”江雪饮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死在古井底,想到自己与两个杀人犯同住过一个井底,她就有些后背发冷。
江雪饮向歌声处走去,歌声也向她这边飘来,感觉不对劲的江雪饮立即后退,不再追求歌声的来源。
歌声由远及近,哀怨而凄凉,英勇而非哀,怒斥人性的黑暗而又不失优雅知性。
江雪饮一退再退,最后退到古井边,与此同时,歌声飘在古井边,这让她感觉到那个唱歌的人就在古井边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需要补状。
唱歌的人就在古井边,可是江雪饮却看不见他,这诡异的事情,让江雪饮心里非常舒服。
江雪饮想要问为什么,却又怕自己的唐突影响他的心情,从而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来。
不过最痛苦的人不是江雪饮,而是古井里的两位大仙,他们已然在疯狂的边缘上挣扎着。
人家唱歌只是要钱,他唱歌是要命的吗?
想到这句调侃的话来,江雪饮觉得自己舒服多了,人也不再那么紧张。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唱歌是何意,也不知道对方这样无视自己的存在是因为什么,甚至都看不见对方的存在,但是江雪饮还是慢慢地淡定下来。
冷静下来相相的江雪饮决定将计就计,竟然对方无视她的存在,那么她就当作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江雪饮决定跟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