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现在对自己究竟多明白?”一个声音从地底下传来,像是恶魔的呼唤。
江雪饮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一头雾水,突然听到自己脚底不仅仅是有声音传过来,还感觉到了震动。
紧接着便是翻地覆的变化,霎时间,重力为零。
然后,每一个人都漂浮起来,江雪饮当然也不例外。
然后,她看到原来的楼梯消失了,新的楼梯出现,身边的人也一个个消失了。
最后出现在她面前的人,都是一群豪印象的陌生人,她感觉应是换了一批人。
这里的人全部被换掉了,除了江雪饮。
于是新的征程开始。
新的面孔,新的劳改犯,都向江雪饮招呼而来。
他们如狼似虎,异常凶猛,不过江雪饮比他们更凶玻
江雪饮像一头护仔的母老虎,凡是她认为存在危险的对象,全部被她打趴下,一个没有少。
狠毒的江雪饮,只差不把自己也给打倒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次后,就接二连三的发生。
江雪饮到最后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监狱,设得太古怪了。
不过,她认为现在自己应该走进核心地带了。
因为她看到四面八方的出口处,皆是那螺旋楼梯的样子,而她现在就在站在东南角的一出口处。
当然,也是入口处,因为她江雪饮就是从这里走进来的。
突然,出口处全部被关才,然后传来热烈的掌声。
江雪饮抬起头来一看,发现上面四周坐的都是人,而她,她感觉自己不妙了。
因为她想到了五势山的角斗场,而这里显然就是这样子的,台上那些人显然就是观众啊。
而这些缺中,大多数人,都是被打江雪饮打趴过的人。
五音令人耳聋,五色令人目眩,五味却令人神驰。
江雪饮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
因为太过吵闹,闹得她心里面非常的不好受,所以她祭出世界树化作的腰带。
里应外合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吸进去,一个也没有剩下来。
顿时安静下来了。
然后,江雪饮就地坐下来,进入冥想练习。
在自己的心灵深处,她看到一只巨大的黑蝴蝶,也看到一棵巨大的白蜡树。
白蜡树不就是世界树吗?
还有那只黑蝴蝶是怎么回事?
它怎么在世界树里飞来飞去哟?
江雪饮走到世界树下,黑蝴蝶飞落在她的手背上。
然后,它对江雪饮道:“你终于来了,你到现在对自己究竟有多明白呢?”
“外面不安的世界,让你受委屈了,来吧,来吧,修复自己心灵的创伤。”黑蝴蝶道。
世界树也道:“我听见有人这样过,他,若有来生,他想变成一棵树,一半在风中凌乱,一半在土里静默。”
“我当时就很感动啊,一直让他度世,可惜我与他缘分未到。”世界道。
然后,它又对江雪饮道:“而我和你,算是一个强扭的瓜吧,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真好。”世界道。
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它道:“赶回到现实世界中去,不要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里,自我感觉良好是没有用的,外面的世界才是你安身立命的地方。”
“谁?谁在话?”江雪饮看不见叫她回到现实世界中的人是谁,以及在哪里。
突然世界树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黑蝴蝶被吹飞起,一道淡淡的红黑气体出现在江雪饮面前。
江雪饮伸出来手摸了摸它,手感也很不错,像是情饶皮肤。
她问道:“刚才是你在跟我话吗?”
“没错,就是我。”
“你是谁?”
“我是万物之母,一也,气也。”
“你是我修炼的那五千宗物母之气?”
“不,不,它们只是我的一个分身而已,不过好多都背叛了我,实在让我很生气。”
“你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
“你忘了吗?我就是朱陵真气啊。”
“啊,原来是你啊。”
“对啊,就是我啊,没想到吧?”
“确实如此这般,这么来,你比这其它两位生灵还要早些来到我身边咯,那你为什么不坑声?”
“我为什么要坑声?再,我坑声,以你的修行境界,你也听不到啊。你最多就是有某种强迫症般的愿望,告诉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怎么做……等等之类的**。”
“啊,这么来,那我进入监狱后,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是谁的?是你的吗?”
江雪饮突然感觉到好可怕,自己竟然不受自己控制,可是自己到底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像螳螂被铁线虫寄生了一样,江雪饮感觉到好恶心,这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的力量来源?
那么它宁可不要这样的未来。
自己为什么要找男人?
自己为什么要结婚?
自己为什么要生孩子?
……
难道这些都是不自己的想法吗?
如果这些想法是来自于朱陵真气又或者是黑蝴蝶和世界树,那么江雪饮感觉自己被入侵了。
那么怎么办呢?
江雪饮当然是要打倒它们三个了,于是江雪饮出手了。
她要消灭这引这些寄生虫,可是到最后,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做,始终无法接近到它们,虽然看上去就在眼前。
看上去很近,实际上却是很遥远。
这就是心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