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霆霓不少人情!
人类小孩的玩意可真多,那个小瓶子里的是,毒?只是一小滴,百米的庞然大物就消失得无踪无影?
还有那把环形切刀,给昔蛇开半的时候不是那样用的。放着她不管,不敢想像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伏尔坎长久以来的宁静都是依靠着囮鸟之居维持,对囮鸟之居可以说是心存敬畏的。敬自不然,畏,并不是害怕它有别与其他植物的奇特力量,更多的是害怕它的存在、它的消逝,都会破坏了好不容易建立的安宁。
如果那瓶“毒”落在图谋不轨的人手中,对他的国将会产生怎样的影响,那不是随意能在脑海描摹出来的景象。
他的责任是务必把所有可能、将会危及国境的可能摒除在外,那个人类小孩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定时炸弹。
他们还想把炸弹留在火之国吗?
“陛下……”时雨端着餐酒,正想陛下椅子都还没有坐下,大臣就跟着屁股来了,他才刚想汇报即被打断。
“让他们进来。”果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话虽,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们可是比鬼还讨厌的。
巫女的胡作非为,今天他们应该看得一清二楚了。这会儿,应该好好呆在家中仔细考虑清楚是否还有强行把霆霓一群人留下,他们的存在是否有凌驾国家安全的价值,竟还有心思跑来兴师问罪。
他们会怎样逼供,他又该如何应对,和盘托出把所有秘密说出来分享,或是用……
雷光深吸口气,酝酿好情绪。察觉到他意图的时雨哭笑不得。
三臣风风火火来到大殿,雷光正拿着酒杯,饶以兴致地打量来人,时雨马上给酒杯倒上酒。
“陛下……“三位大臣上阔步上前,同时抬头气势逼人,不给雷光任何退路,却在接触到雷光嘴角的谑笑一霎那,语塞了。
以前每次见到他们都一脸敬而远之的那个小孩,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的王变了,眼神变得很坚定。
“敢问陛下,今天发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飞火一马当先。
“你们当中没有一人缺席吧?“
“没有,不。”
“那你们是在质问我吗?”雷光慢条斯理的说,手却猛地放下酒杯,血色的液体晃出杯沿。
“不,不……我们不是那个意思。”雷光以前试过如此跟他们说话吗?
他的语气就像嘲弄小孩一样,飞火余光瞥见苦雨竟然后退一步,瑞霙也把头低下去。
“那应该都看到了。”
“但是那个巫女……”
“飞火大人,你想问巫女的事情,是那个在我国监狱的,还是那个身穿白色长大衣的……”
“第一位,不,第二位,她是陛下允许入境的?”
火之国严密的防线。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可能让一个人类自出自入,而他们竟浑然不觉。
“她们不需要任何允许。”
三人暗地里面面相觑。
准备一句话把他们打发?
“你们该不会还没有搞清楚巫女出现在魔界的原因?”
三人一怔,竟被问住了,清不清除是其次,而是无论回不回答都显得他们很蠢。
“不明白?她们就是有那种本事才能接受异族的委托。往后,异界的交流,她们的能力就是载体。”雷光不厌其烦、耐心解释。
见大臣们暂时被唬住,雷光赶紧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们就退下。”
时雨正要把大臣领出宫殿,雷光突然意犹未尽的唤住他们的:“三位理事多年,已经有一套久惯牢成的方针。可未来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希望各位大臣能暂时放下成见。无论看起来多差劲,那些身居其位者,已经在用他们的方式尽力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我相信三位大臣的宗旨是一致的,接下来并不会很长的时间,我希望你们能把时间全部放在你们身居的重任上。”
被教训了?还是第一次,说不定就如雷光所说的,他们所认知的孩子早已长大成人。
监狱食堂内——
“啊——”玥发出一声抗议。
霆霓在她跟前坐下,一手把在喝的蘑菇汤拿走,一手撑着她的脑袋,把她和蘑菇汤隔得远远的。
“霆霓,你干什么?”
“为什么要杀掉他?”
“那是——意外。”
“那不是意外。”
“那就是他杀的。我尊敬的殿下,那是你的比赛。是你把囚犯送进囮鸟之居的口里的,刽子手是你。”
霆霓愣住,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是你一手设计的。”
“霆霓殿下,如果我有那个本事,还会在这里跟你讨汤喝吗?是他自己走上格斗场,事实上在那种未知的情况下,无论是谁,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们成了你们的试验品吗?”失败了就赶紧处理掉。
“谁不是谁的试验品?我,本身,在这里,就是你们所有魔族的试验品。我也是用生命成全你们的。”
她一手夺过天帚手上刚盛上来的还冒着白气的蘑菇汤,随即被曙雀夺走,送还天帚手上。
“你就这样对伤员吗?”
“返老孩童后的曙雀好温柔。”她吹了声口哨。
“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他手指落在她面前,“你就是要杀他。我都看到了,你站在高台看着场下的时候,还有那个白衣女人出现,那时你们满眼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曙雀大人,你确定不是头发和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