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其他人指的是喜鹊国也没有另外再带人过来么?”
“我只搜索了这栋大厦,就大厦内的情况来说,确实是没有其他人了。”
早知道在刚刚那些联合星委员会的人依次出门的时候自己就该拦一下的,“诶?”庄许突然反应过来,“你调一下之前的监控,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不见的?”
“行。”
虽然画面各自的角度和位置不同,但经过大海的调整后,庄许已经能大致看出一条时间线。
监控表达得已经很清楚了,明显这一出是啁蝉和喜鹊国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一开始,喜鹊国手下的士兵,也就是后来被啁蝉闪电击灭的那些人,他们就闪电般的利用一种不知名的可能是迷烟一类的东西把整栋大厦除了这间会议室以外的人都清空了。
接着,在会议室里的联合星委员会的人察觉出来不对,挨个出去查探情况的时候,正好就被一个接一个的解决。
最后,等联合星委员会的人都搞定了,啁蝉和喜鹊国的人就正式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不好!”庄许被大海突然地声音吓得一激灵,“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我发现有人在删监控!”
“什么?谁?”
“如果光从长相上来说应该是喜鹊国的人。”
“行。”庄许心里一沉,“你想办法,尽可能多的把监控保存到咱们身体里。”
“咱们……?”
“对,能存多少是多少,空间不够的话就尽可能保存最能说明问题的那些画面。”
“好!”
等这些事情都告一段落后,庄许的注意力又移回那个他们之前还觉得和蔼可亲的啁蝉身上。
说实话,他怎么也想不通,之前明明还是那么温厚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
“诶?”啁蝉突然出声打断了庄许的思绪,“你小子耍得一手好牌啊!”
“我?”庄许的背上一下子就湿透了,他紧张地挠挠脖子,“不好意思,我实在是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
“呵,小伙子别紧张嘛……”啁蝉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我的意思是说,你刚刚不还要跟我解释我是怎么靠惨拉回一点的么?这怎么说着说着就说跑题了呢?”
“哦哦!”庄许赶忙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事儿都怪我,是我脑子转不过来,一下子给转偏了……”庄许低头牛饮了一整茶杯的水,深吸一口气,“您看,是这样,因为您的家庭美满生活幸福,所以在大众眼里,你自然就比不上一路死孩子,甚至于最后妻离子散的星宇成将军来德更有吸引力。”
庄许将双手在膝盖上用力的搓了一下,被搓去汗水的手心热的发烫,他认真看着啁蝉,“本来,星宇成将军就要因为这些年的悲惨而这么一直虐粉吸粉下去,但半路上,您突然杀出了一个生命体征缺失症,比起他突然出现的花边儿子来说,肯定还是您当时那种多年元老,一朝出事,国家甚至连一个体面,一个努力都不想给您更加虐粉,更加引起广大人民的关注,所以……”
听到这里,啁蝉的嘴角微微勾起,“你小子,说得还有点意思……”
庄许赶忙低头躬身的表示:“多谢您夸奖……”
啁蝉仰天大笑:“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怎么样,你以后要不要来跟我干?”
庄许被啁蝉的这个问话惊得打了个磕巴,他硬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呃……您……”
“怎么?”啁蝉眯起眼睛,“你不愿意?”
“哦……那当然不是,只是——”
“既然愿意那还废话什么?!”
与话音一同响起的是啁蝉整个人突然飞起时打破空气的暴烈声,眨眼之间,刚刚还在子率然旁边坐着的庄许就落到了啁蝉的手里。
哎呀……
庄许的心突然稍微安定了点:“大海,没想到咱们居然这么轻易就接近了咱们的核心人物啊……”速递
一听庄许这话大海就觉得虚得慌,她无奈,“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反正咱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放心,我绝对努力把你吩咐的一切事情都办好,万一哪件事情没办好,那一定是因为事情太难或出了意外,一定不是因为我不够努力。”
大海的话让庄许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这大姐居然到这时候了还想着要给自己留个说法留条后路?
行吧……
庄许转念一想。
这不也正说明她也觉得眼下这困境困不住他们么?
庄许低下头,在额发的阴影下慢慢勾起嘴角,而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满是脆弱,“您……您到底想干什么?”
啁蝉猛地一提,庄许整个人就像是被用强大的外力给强行甩直的赤红虾子一般。
看着悬在半空中,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庄许,不知怎么啁蝉的内心忽然动了一下。
刹那间,他好像又看了数年前那个在炮火与血腥中摇摇晃晃奔向自己抱了自己一个满怀的那个女人。
如果现在有人能进入到啁蝉的脑海看到那个女人,那他一定会发现,啁蝉的每一任妻子的身上都有和那个女人相像的东西。
有的是气质,有的是回眸那一下的眼神,有的是笑起来那一瞬间的神态……
从这些能看出,这个女人大概率是没有在那场战争中活下来的,又或者,至少这个女人没有活到啁蝉真正打出了名堂的时候。
等到那场让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