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情况……
就在星传纠结得额头上挂满大大小小的汗珠时,一股大力从他手背传来,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到一股酸涩在舌尖弥漫开来。
“这是……!”星传不可置信的看向啁蝉将军,“将军,您……”
“小子!”啁蝉将军还是那副慈善模样,他拍拍星传的肩膀,“本来以为你能当他们的领袖,现在看来,你还是得多锻炼几年啊!”
……
星传心里满是无奈。
自己这身体跟别说跟庄许了,就算跟胡一桶都没法比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认清事实的星传只好躬身认错:“是,将军,是我不识时务了。”
啁蝉将军闻言,又是三声大笑,“傻小子啊!”他一把揽过庄许,冲星传慈眉善目,“来,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就不识时务了?”
“我……”星传语塞。
他本来想先奉承两句啁蝉将军再贬低两句自己的,但就在开口的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啁蝉将军的性格好像跟外界传闻的不大一样。
没来由的,星传突然想赌一把。
他没有选择油嘴滑舌,而是选择了青涩木讷的人设。
“哈哈!”啁蝉将军顺手将星传也搂过来,“没事的傻小子,我知道你不信我给你们的药丸,可是,”啁蝉将军拍拍右手的星传,示意他看庄许,“小子,你得好好想想你兄弟说的话,他没得选择,难道你就有?不过是乙二一身边一个小小下层,难道你以为你从我手里过过一遍后乙二一他还敢留你?”
星传心里哀嚎一片:“不是我不理解庄许的话,实在是我这身体不允许啊!唉……算了,反正吃都吃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在星传准备先这么糊弄过去的时候,啁蝉左手边的庄许突然猛地挣开啁蝉的桎梏,“嘭”一声再次跪到啁蝉跟前。
啁蝉不明所以:“怎么了你这又是?”
庄许没答话,只直楞楞的对着光洁的地板连磕了三个响头。
三下过后,本来白净的地板上开出一朵红艳艳的水彩花。
这个举动把星传、胡一桶他们都给看蒙了,反倒是一旁的啁蝉摸出了点门道,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小子,有什么事就说,答不答应的,我听了才能给你答复。”
“是!”庄许面带喜色地抬起头,“谢谢将军!”
“诶,我还什么都没答应呐,你可千万别急着谢我。”
“嗯嗯!”庄许跟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般傻愣愣地点头,“将军,我实话跟您说,其实,我会跟着他们逃离星舰除了在天象会待不下去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完了!
星传心头一跳。
庄许这该不会是想要啁蝉去救李秋吧?
这哥们也太虎了点吧……
现在他们连是否取得啁蝉将军的信任都还不确定,怎么他就敢在这个关键档口提出这种条件?
星传心里头急得不行的时候,啁蝉将军的一句话直接让星传的大脑瞬间宕机。
“小子!”啁蝉眯着眼睛看着庄许,“那个理由——”他抻了抻星传的胳膊,“是他吧。”
疑问句,但用的是肯定句的语气。
庄许坚定地抬起头:“是,您说的没错,我逃出来最根本的原因其实就是他!”
没等说完话,庄许突然又“bangbangbang”在地上叩了三响头,“日生,对不住了,之前这事儿我从来没和你说过,但现在,不说不行了。”
失去神志的星传喃喃接话:“啊?为什么?”
庄许的眼神坚毅:“因为,我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啁蝉的脸色猛地一沉:“你还是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庄许的声音猛地抬高,字字铿锵,“将军,我是想跟您说,日生他……他被天象会的人下了药!”
啁蝉瞪大眼睛:“什么?”
星传哆嗦着嘴唇:“你!”
两声吼声过后,场面陷入极致的寂静,好半天都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一桶的肚子突然咕噜噜的放起了连环炮,瞬间,无数道眼光宛如舞台上的超大探照灯一般“chau”的射|向胡一桶。
胡一桶的脖子猛地僵成了冰块,整个身子在冰与火之间急速转换,“那个……”极度紧张之下,所有理智全部灰飞烟灭的胡一桶面无表情的说出实情,“不好意思各位,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这话一出,胡一桶旁边的毕虎龙立即默默向旁边挪了两步,就好像再慢一点胡一桶就会憋不住一样。
“哈!”啁蝉将军努力摆出一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来!”啁蝉看向他身后一个高个女子,“你带她去吧。”
“是!”
等两人全部离开后,啁蝉将军十分爽朗地将庄许从地面拉起,“来来来,没事的,大家都是普通人,这些事儿都很正常。”
庄许一脸欲言又止:“将军……”
啁蝉和蔼可亲的侧过头:“嗯?怎么?”
庄许言辞恳切:“我刚才说的日生的事,您看……”
“日生?”啁蝉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迷茫的表情,“日生是——哦!”一丝尴尬在啁蝉的脸上飞速划过,“好好,我知道了,你是说日生被下药,你担心我给的药可能会和他被下的药之间有药性冲突是吧?”
“是!”
“行吧,”啁蝉拍拍星传的肩膀,将他推向右侧一个身高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