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衍阿哥,将这罐子揭开一个小缝隙出来。”季暖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叶包,手上戴着的是修衍从崖里三兄弟身上蹭来的蛇蜕手套。
拿出一个小木勺,小心翼翼的刮了一点点的药粉撒进了瓷罐里面。
然后迅速示意修衍将瓷罐的盖子盖上,还很是小心的拿了一个瓷盆扣在了上面:“等等吧,什么时候没动静了我们就可以打开看看了。”
修衍看她小心翼翼脱下手套的样子,笑道:“利齿草粉还是火种果?”
季暖嘿嘿笑着眨了眨眼睛:“麻醉了好办事儿。”
“麻醉?”修衍微微歪了脑袋,银色的长发随之倾泻下来,搭在了肩膀上,意向没什么表情的冷峻脸庞竟然露出了一丝疑惑来。
暖暖总是说一些让兽很不理解的话来。
季暖指了指被瓷盆扣住的地方:“就是用了利齿草药粉以后不是会没有力气么?我就叫它麻醉了。”
心中暗骂自己不要兽脸,竟然偷取前人的果实,但是没办法,说漏嘴了总要补救的不是。
修衍点了点头,一脸的老子不懂,但是老子不说,还要不懂装懂的样子。
看的季暖差点笑岔气。
看着修衍常年披散的顺滑长发,季暖心中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心中暗骂兽神不公平,雌性长的不好看也就罢了,头发还没人家兽人的好,力气也没有人家兽人的大,看看人家标配版的腹肌胸肌,强健体魄,再看看自己这强壮点的咯咯兽都能给追个二里地的弱鸡,季暖表示心塞。
心塞就想要找安慰,她一脸贼光的看向修衍:“修衍阿哥,你这头发一直这样披散着不会觉得不习惯么?”
修衍摇了摇头:“不会啊,很舒服,寒季快到了,还很保暖。”
季暖吐槽:“您以为那是围脖啊。”
见这个理由没戏,季暖索性站起身来,走到了修衍身边坐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辫子,一脸期待的看向他:“你看我的头发好不好看,我来给你编一下怎么样?”
修衍瞬间满脸抗拒的看向了季暖:“我是雄兽,在头上插个花像什么样子?”
插花?
季暖有些迷茫的瞪了瞪眼,什么花?
下意识的还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嗯?”
头上有些蔫了吧唧的触感将她的记忆唤醒了来,连忙摘下头上大红色的花扔了出去。
看着那躺在地上孤零零的花,季暖竖起三根手指对兽神大人发了誓:“我绝对不会给你戴这种东西的。”
修衍仍旧摇头:“不行,我是雄性,我不弄这个。”
季暖心中的小恶魔瞬间占领了高地,站起身来趴在了修衍的背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修衍的脖颈上蹭来蹭去的:“让我玩儿玩儿嘛,我就扎一个怎么样?”
季暖很少这样子呵修衍撒娇,冷峻兽人差点就中了小雌性撒娇的陷阱而点头答应,幸亏最后一点的理智让他清醒了过来,见小雌性对自己的头发念念不忘,索性摇身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