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三世死后按照了王室的传统,体验了一把风光大葬,但实际上在守灵的时候却少有人前来祭奠。
过去的风光和不可一世在他死后只剩下了知情者们暗地中的骂名。
铁血宰相俾斯麦扶持了腓特烈的儿子——维克托作为了国家的君王。
年轻的维克托并不喜爱那个喜欢玩弄权势的父亲,他鄙视自己的父亲,并且摒弃了继承腓特烈之名,而是继续采用先祖威廉二字作为自己的称号:威廉二世。
实际上维克托并不是最适合当皇帝的人选,因为自出生起他便患有厄尔布氏麻痹症,但当时的情况下后宫中只有这一名皇子的所在,俾斯麦别无他选。
具有这个导致他行动功能不协调的病症,使得他的脑部功能上有些少的缺陷。
这样的健康问题,使得他的父亲腓特烈从来都不重视这个并不正常的儿子。
长期受到了冷淡和讥讽的对待,导致了他日后的性格变得野心满满而冲动鲁莽,这些都是因为他的内心深处强烈想要表现自己的才干而导致的。
维克托是一个极其自卑的人,但成为了国王,他不得不用一些夸张的行为举止去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皇帝。
当年轻的国王上任,消失在人前的维多利亚又回到了皇宫之中。
她是回来掌权的,但她不需要成为女王,她只需要轻轻松松地在年轻的儿子身边说上几句,她便是那个垂帘听政的无冕之王。
“怎么样?坐在这个王座上的感觉如何?”
维多利亚微笑着,轻轻抚摸着年轻的维克托的前额问道。
“很。。。很好。”
刚成年没多久的维克托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母亲回答道。
“你喜欢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维多利亚接着问道。
“喜。。。喜欢。”
“那你要记住,必须拥有自己的力量,否则你就会走上你那个没用的老爹的后尘。”
“自。。。自己的力量?”
“作为国王,不能将军权全部下放下去。
你要有自己的心腹,要有忠诚于你的人,还要权衡臣子之间的矛盾。
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你要学的话,母亲可以慢慢教你。”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那今天就给你上第一课。
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要搞清楚这句来自古老的东方的谚语背后象征着什么。
当你想明白了,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
在海洋上航行的库克罗普斯号终于成功到达了这一次终点,来到了终点。
路途中只是有惊无险,除了风浪和时不时的暴风雨之外,就没有遇到更多的事件。
原本按照航线图上有着各种颜色的图钉在乔布特朗的推断中也许象征着各种危险的事件,但也许是操纵着这一切的奈亚拉托提普看在乔特布朗现在是一个只能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的面上,而免去了那些冒险。
乔布特朗已经跟罗伯教授交代了自己的黑冰洞里看到的一切,而罗伯教授则是毫不意外地摆出了一副淡然的样子听着。
“你的发现在我这里听来十分合理。
早在1869年,瑞士一名医生米歇尔就发现了核素的存在。
而我们人类与猴子则拥有许多相同的核素,甚至跟一根看似平常的香蕉都有不少共同的地方。”1
罗伯教授当时不为意地晃了晃脑袋。
从反应上看来,相信一元论的罗伯教授显然对这个发现没有太大的冲击。
他需要寻找的答案并没有这么简单。
随着一声声汽笛声响起,乔布特朗坐在了轮椅上被希芙推到了甲板上。
不远处正是此行的终点,但也是起点。
乔特布朗不禁在心中期待着,那一所神秘的密斯卡塔尼克大学到底是怎么样的。
保罗走到了乔布特朗的身后,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伙计,保重。”
乔布特朗回过头来,带着一丝笑容,朝着保罗伸出了右手,
“你也保重。”
两人用力地握了一下手,并没有说再见。
“假如你遇到了问题,可以来找我。
当然,借钱免谈。”
乔布特朗笑着调侃了一下保罗。
“得了吧,跑完这一趟我也不想跑了。
这船上邪乎。
还是老老实实,回乡下种地去。”
“你应该珍惜眼下安稳的日子,”
乔布特朗伸出拳头,轻轻敲了一下保罗的大腿,
“对了,连你也要走了,这船有人跑么?”
“到时候看看水手里还有谁想继承吧?
哎,谁让奥德里奇。。。”
保罗这句话没有说完,而乔布特朗也同时低下了头。
原先的大副奥德里奇在经历那些可怕的事件后,一直没能从自身的恐惧和阴影中走出来。
当人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去了多时。
他的房间里散落着大量的酒瓶和粗制劣造的药物,人们闻到异味闯进去的时候,他的尸体已经开始发臭。
他那死状甚是吓人,嘴里残留着大量的呕吐物,正面朝天瞪大了双眼。
他的尸体已经被火化,而骨灰将会由他的老乡带回去下葬。
没有死在老盖瑞的阴谋里,却因为失落低迷后的药物过量而死在了自己的手里,可谓是讽刺。
“向前看,还得继续往前走才行。”
希芙轻声地安慰道。
“嗯,你说得对。”
乔布特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