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暮吩咐的是三品以上的官员,但是鲁福鑫依旧通知了王燕祥,反正皇帝从来也没有说过女团发起人是个几品的官职。
待大家都到齐了,林暮坐在上面,非常生气地告诉所有人:“朕感念祖宗天意,这才决定祭祖庙、酎金助祭,谁知道竟然有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祖宗要是知道了,朕还有何颜面百年之后去面见父皇、面见皇爷爷呢”
“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左都御史隐隐有些期待地问道。
“云南王和襄阳王酎金助祭的金子分量不足、规格不符。此乃藐视朕、藐视皇室之举”林暮的话语铿锵有力,听起来就像是气大劲了一样。
大家都不敢说话,这时候,王燕祥开口了:“陛下,这何止是藐视您、藐视皇室啊,酎金助祭是祖宗天意,云南王和襄阳王此举,乃是藐视祖宗、藐视上天”
林暮听了王燕祥的话语,暗自发笑,这个王燕祥还挺会说话的,一下子就又给云南王和襄阳王加了如此重的罪名。
“诸位爱卿觉得此事该怎么办”林暮故意询问,削藩这种事情,她一定要得到满朝支持,尤其是这些文臣,把住了文人的笔,就是把住了舆论,她不能让云南王和襄阳王有一点点占据舆论高点的可能。
“陛下,此事一定要严肃处理。否则日后人人都能藐视陛下、藐视皇家、藐视祖宗、藐视上天了。依臣愚见,云南王和襄阳王就是仗着云南和襄阳兵马多,他们马肥兵强,才敢如此放肆”左都御史一开口,众臣也就没了什么别的想法。
王燕祥这时候加了一把火:“就是,陛下以仁德治国,但是仁德并不是一再退让,您对藩王已经仁至义尽了,给他们的儿孙分地,甚至还又多划分了许多土地给他们新出生的儿子,还赏赐他们美女珍宝无数。他们却如此对您,实在是恩将仇报像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有何德何能身居高位呢”
文臣的两大巨头都这样说了,大家还能如何觉得呢。再说了,大臣们也都知道这些年藩王势力有些太膨胀了,削藩势在必行,这两个藩王定然是因为不满推恩令,才如此行事的。
除了王燕祥、左都御史、礼部尚书猜测到了是皇帝人为让金子分量不足、规格不符的,其余人哪里会想到皇帝亲自去府库藏了金子呢。都以为这是云南王和襄阳王的跋扈之举。
“陛下,臣请求,削去云南王和襄阳王的爵位和封地。”左都御史站起来,他早就看这两个藩王不顺眼了,他本想着推恩令和平解决也就罢了。但是如今闹到这一步,皇帝这等行为一定是因为云南王和襄阳王把他逼到了不得不用雷霆手法解决的份上,那就只能支持皇帝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臣附议。”王燕祥也站了起来。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渐渐地,所有三品以上的大臣都赞同了这个做法。
“那好。”林暮一挥袖子,“传朕旨意,布告天下,云南王和襄阳王酎金助祭的金子分量不足、规格不符,不敬皇帝、不敬皇室、不敬祖宗、不敬上天,实乃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着削去爵位和封地。”
旨意下达完,就要考虑下一步了,理林暮是占住了,但是云南王和襄阳王手下的兵马可不是吃素的,“昭告云南和襄阳的兵马,他们将有武卫大将军和威武大将军去接手,如有异动,视做造反,诛灭九族”
“臣领旨。”武卫大将军和威武大将军同时下跪领旨。
“你二人再各带十万精兵,不管是何人,如有任何异动,就地正法。”林暮想要削藩,就必须使用一些狠厉的手段。
这旨意一下,那些兵马就不敢出什么幺蛾子了,这个时代,造反诛九族什么的,还是足够吓住他们了。
他们在谁手下当兵都是当,跟着云南王和襄阳王造反,云南王和襄阳王是富贵险中求了,他们说到底还是当兵,真正封王拜相的也都是头领,所以底层的士兵是不会支持云南王和襄阳王造反的。
七七四十九天,云南王和襄阳王没有等来皇帝暴毙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削藩的噩耗。
不过皇帝占理,而且堵死了他们的所有退路,他们只能惨淡收场。
宫中,云南王和襄阳王一倒台,鲁福鑫就带着暗卫悄悄处死了所有探子。
林暮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她准备最后上一次早朝,把剩下的事情都处理好。
这天早朝,林暮早早就醒了,睡不着,想想在这个朝代也待了好多天了,从吃西瓜的时候待到吃螃蟹,现在都可以吃火锅子了。
想想自己要走了,还有些不舍,她看着身上一层层的衣服,马上就再也不用穿这样繁复的衣服了。
坐在龙椅上面,看着满朝文武,她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这些日子净折腾你们了,你们的那个皇帝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林暮听完削藩情况的汇报,鼓励表扬了一下那几个官员,就要开始做她最后的这件事情了:“诸位爱卿,临近年关,让各州府把朕的旨意传下去吧,重农抑商改为重农宽商,还有就是废除贱籍。”
不等众人反应,她看着王燕祥:“王相已经拟定出来了详尽了一套方案,实施性极强,可以昭告天下了。”
王燕祥站出来:“承蒙陛下信任,臣已经拟好了各州府需要下达的事情。”
“陛下”经过林暮那样雷厉风行削藩的事情,大家对她还是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