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静出了办公室。
正往楼下走。
杨云真迎面过来。
叫声静姐。
严如静点点头，刚要擦肩过去。
杨云真道，“你脸色不太好。”
严如静道，是吗？
杨云真点点头，是。
一指林宛云办公室，“和宛云姐吵架了？”
严如静摇摇头，没有。
杨云真笑笑，“那就好，肖哥不在了，大家更应该像朋友一样相处。”
严如静也笑笑，“云真，你不愧是管总裁办的，做事挺周到。”
杨云真笑着点点头，严如静过奖了，自己只是为公司考虑。
“我也一样。”严如静说完，走了。
杨云真瞅瞅她背影。
冷哼一声。
进了林宛云办公室。
林宛云还在为刚才的问题困扰。
杨云真坐到她对面，“宛云姐，刚才我看严如静脸色很不好，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你俩？”
话未说完，林宛云腾的坐直，“你说什么？”
与杨云真目光一碰。
又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在预算上有点不同意见，我让她回去再想想。”
杨云真嗯一声。
“那别的事呢？”
林宛云一摆手，别的自己没问。
“宛云姐，要不我替你问问。”
林宛云顿顿，有这个必要吗？
杨云真回应，不管是不是真的，心里有个底，总比揣测强。
林宛云想想，对。
两人相视一笑。
林宛云心想，自己把杨云真带到公司，看来还是有作用的，关键时候能用上。
下午下班时。
严如静接到杨云真电话。
邀请她吃饭。
两人在电话里客套两句。
订好了时间地点。
严如静把手里工作处理完。
即下楼开车赶往假日花园酒店。
到了顶楼旋转餐厅。
杨云真已在一个包间里等她。
两人笑着打声招呼。
相对坐下。
杨云真把菜单推到严如静面前。让严如静点餐。
又是一番推让后。
两人各点了几个菜。
菜陆续上桌，两人边吃边聊。
“云真，你在电话里说有事和我谈，什么事？”严如静轻喝口红酒道。
杨云真面露为难，“静姐，其实今天是宛云姐让我约你的，本来我不想说，可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我实在没有办法。”
严如静把把酒杯轻轻放下。
“没关系，说吧。”
杨云真点点头，“肖哥走时，有没有送给你件东西？”
严如静瞥她一眼。
杨云真立刻笑笑，“我问的是不太直白了，可宛云姐。”
严如静一摆手，不直白，反而太隐晦了。
杨云真顿顿。
严如静一笑道，“我告诉你什么叫直白，应该这样问，作为肖宇的情人，我从他手里是不也得到了配方？”
杨云真顿顿。
“静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严如静点支烟，悠然抽口。
“是我自己说的，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和肖宇有那种事，特别是林宛云。”
“那有吗？”杨云真轻声问。
“你说呢？”严如静嘴角微微一扬，一缕烟雾从杨云真面前飘过。
杨云真轻轻把烟雾挥散。
沉静片刻。
“静姐，一山不容二虎，不管有没有，宛云姐都容不下你，肖哥在无所谓，但肖哥现在不在公司了，早晚你们之间会有一战，二虎相争必有一个落败者，现在宛云姐的胜算比你大。”
杨云真看着严如静一字一句道，“除非你手里也有配方。”
严如静没说话。
“你有，对吗？”杨云真往前微微一探身。
严如静突然笑了。
杨云真顿时愣住，笑什么？
严如静也往前一探身，两人近在咫尺。
严如静道，“如果我有，你会怎么样？”
我？杨云真顿顿。
严如静点点头，“不说别人，就你。”
杨云真迟疑片刻，“我不谈如果的事。”
严如静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