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被打断脊梁的狗。
每爬行一点都费了吃奶的劲。
边爬边咳嗽。
地上留下一条血痕。
终于爬到门前。
杨欧已经精疲力竭。
重重喘口气。
刚要伸手抓饮料瓶。
看到肖宇的脚。
杨欧努力抬起头。
碰到肖宇冷冽目光。
“生不如死，你也想活着，这次我再放你一马，不会再有第三次。”
肖宇转身出了门。
屋门重重一关。
杨欧定定神。
赶忙把饮料瓶拿起，咕咚咕咚将解药灌入肚中。
肖宇上了电梯。
直奔楼下。
电梯门一开。
严如静站在外边。
“办完了？”
肖宇点点头。
两人对视一笑。
严如静上了电梯。
两人出了酒店。
上了出租车。
直接回到瑞丽酒店。
到了楼下西餐厅。
两人相对而坐。
严如静为肖宇倒上杯咖啡，“想什么呢？”
肖宇看看她。
“我第一次不确定，我是做件错事还是对事？”
“你指和林宛云？”严如静问。
肖宇点点头。
严如静笑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也未必清，这个我无法告诉你答案，只有一点我敢肯定。”
什么？肖宇看着她。
“你们彼此心里还有对方。没到决裂的地步，强行决裂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严如静说完，站起身。
正要走。
肖宇把她手抓住。
严如静看看肖宇的手。
“我也是女人，我也怕。”
两人对视几秒。
肖宇把手松开。
严如静轻轻晃晃手腕，走了。
肖宇端起咖啡喝口。
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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