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静听完肖宇的话也笑笑,“肖宇,谢谢你的祝福,那我也祝你们合作成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了。”
薛子豪立刻点头附和,“对,差不多了,该走了,改日都到云城做客,我和如静一定好好请大家。”
两人边说,拉起行李箱,正要走。
肖宇说声等等。
薛子豪脸上笑僵住,还有事?
肖宇伸出两根手指,就两句话。
严如静点点头,说。
薛子豪也强装聆听,说吧。
肖宇看看两人,道,“第一句,作为朋友,我们都尊重并祝福你们的决定。”
薛子豪笑笑,谢谢。
肖宇没理他,接着道,“第二句,作为朋友,我们也绝不会对朋友受伤坐视不管,云城距离秦州并不遥远,任何欺骗伤害都会付出代价。”
紫云和刘临江也重重应声是。
目光齐刷刷看向薛子豪。
薛子豪立刻感觉仿佛三把利剑封喉,让他喘不过气,忙摆手道,“各位,这话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经销商,也是你们的朋友,如静交给我,你们有什么不放心。”
紫云上前一步,直视着他,“薛子豪,你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但看在静姐的面上,我们不和你计较,如果以后你再敢骗她,伤害她,就算在云城,你也跑不掉。”
薛子豪被紫云看的心慌慌,忙向严如静求助。
严如静轻轻推开紫云,“谢谢你们,我能保护好自己,再见。”
扫眼三人,迈步离开。
薛子豪匆匆跟上。
三人不再阻拦,目送着严如静进入候机大厅。
当一架飞机擦过夜色从头顶上方掠过,刘临江先摇摇头,“他俩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说完,自己先走向停车场。
紫云看看肖宇,“肖哥,我们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既然留不住,只能认她离开,最后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也许是我们判断错了。”
肖宇点点头,是。
再看眼天空,天际间只剩一片薄云。
回到市区,三人在外边随意吃口,没有留住严如静,三人的心情都有点压抑,饭吃的没什么兴趣,聊聊工作,饭局即散。
肖宇独自开车回到小区,路过药店,看到药店已打烊,窗户都没有灯光。
肖宇停下车,愣愣,没有特殊情况,药店从不会这么早打烊,即使打烊,药店也会有人,怎么会没有灯光?
难道阿凤两人也悄悄离开秦州了,刚送走严如静,如果阿凤两人再不告而别,肖宇感觉很不适。
肖宇立刻给阿凤打电话。
电话通了,阿凤两个在附近一个公园里边,听声音,阿凤似乎挺沮丧。
肖宇立刻让阿凤两人待在那别动,车调头,赶往公园。
到了公园,按照阿凤提供的方位,肖宇到了公园中心的一座桥上,此刻是深秋的夜,公园已经没有人,夜风吹过,寒意袭袭,阿凤两人依在桥栏处,孤零零看着水中残月,倍感孤寂无助。
肖宇轻叫声阿凤。阿凤两人才回头看向他。
阿凤的眼角还挂着泪。
肖宇第一次看到阿凤流泪,在肖宇印象中,阿凤一直是精明果决的样子。
今晚,她怎么会流泪?
看着肖宇走近,阿凤擦擦眼泪,和阿坤一起叫声肖哥。
肖宇点点头,“我看到药店打烊,以为你俩不辞而别了,这么冷的夜,整个公园都没人,你俩怎么想起来这?”
阿凤头一低,没答话。
阿坤叹口气,“肖哥,阿凤不好意思说,我说吧,今天我们向门主说了想永远留在秦州,离开伏武门的决定,门主很生气,当即在电话里痛责了我们,说我们无法无天,居然忘了一入隐门,终身隐门的规矩。三天之内,我俩必须自断中指去见她赔罪,否则。”
阿坤说不下去了,重重叹声气。
肖宇看向阿凤,“金明丽真这么说?”
阿凤点点头。
肖宇皱皱眉,“阿凤,我已经说过,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和你们门主说,你们怎么自作主张。”
阿坤忙解释,“肖哥,这事不怨阿凤,是我提出来的,我头脑一热,又怕给肖哥添麻烦,所以才怂恿阿凤向门主提出。”
看着两人的苦样,肖宇也不愿再责备他们。
掏出手机,“我现在给你们门主打电话,这事我来担。”
阿凤两人同声叫声肖哥。
肖宇一摆手,就这么定了。
两人也没其他办法,只能点头。
肖宇拨通金明丽号码,很快传来金明丽声音,“肖宇,我还没到秦州,着急给我打什么电话,想我了?”
肖宇立刻看眼旁边的阿凤两人。
两人都拱手垂立,小心翼翼,应该没有听到金明丽的话。
肖宇随即轻咳一声,“金明丽,不,金门主,我是为了阿凤两人的事给你打电话。”
话未说完,即被金明丽的冷笑截住,“肖宇,开始干涉我门内事务,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
隔着电话,也能感觉金明丽气势汹汹的眼神。
肖宇把声调放低,“金门主,我没想干涉你们门内事务,只是做为朋友。”
“朋友。”金明丽又把话截住,口气更硬,“他们先是我门内弟子,其次才是你的朋友,他们之所以能去秦州,是受门内的委派,而不是朋友的情义,肖宇,这点我希望你能搞清楚。”
肖宇应声清楚。
“金门主,既然如此,我能不能以一个搭客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