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知道张金发那灰鬼跑哪去了，他死了还好。可如果他一直不露面，我就得被他耗死。”
肖宇思付间，林慧又叹息一声。
“姐，我帮你找他。”肖宇道。
林慧愣愣，“连二叔都找不到他，你能找到他？”
肖宇一笑，试试呗，不过这事先别和其他人说，包括林家人。
“姐明白，你是怕办不成她们笑话你。姐不会笑话你，姐先谢谢你。”林慧立刻破涕为笑，又在肖宇肩头一点。
肖宇忙往回一闪。
“还不好意思了，晚上想吃啥，姐给你做。”林慧笑眯眯看着肖宇。
“我先干活吧，今天得把活干完。”肖宇转身拿起工具，到了墙边。
林慧站在原地，看会儿肖宇，进了厨房。
活儿终于干完了。
肖宇看着自己的手艺，点支烟，满意地笑笑。
回屋洗把脸，刚把衣服换好，林慧推门进来。
“把脏衣服拿来，姐给你洗了。”
没等肖宇回应，林慧已把衣服拿到手中，又扫眼屋子，“看看这家，也不好好收拾收拾，刚结婚就总往外跑，哪像过日子的。”
虽然没点名道姓，肖宇听出她是在数落林宛云。
肖宇笑笑没接茬。
林慧也没再说，拿着脏衣服转身出了屋。
很快，就听到屋外洗衣机震动的声音。
隔窗看着林慧忙忙碌碌的样子，肖宇心想，林慧确实是个做家务好手。
临近黄昏，黄玉枝和林宛云才一起回来。
看着被重新修补后的院墙，和满院晾晒的衣服床单，母女二人连连夸赞。
饭桌上，肖宇把林老二的话转告黄玉枝。
黄玉枝听完也是一皱眉，“找不到人咋办？”
“找不到更好，反正也不想见他。”林宛云将手里的骨头重重一丢。
“瞎说。”黄玉枝白她一眼，“这事还是得早点解决，越拖越麻烦，我再给你二叔打个电话问问。”
黄玉枝拿起手机，即给林老二拨过去。
嗯嗯两声，放下电话，眉头紧锁。
“二叔咋说？”众人一起看向黄玉枝。
黄玉枝摇摇头，林老二已经派人找过张金发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他，张金发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妈，不会是二叔故意拿一把，然后和我们提条件吧？”林宛云小心问。
黄玉枝看眼林宛云，顿顿，“你二叔没那么坏，以后别再说这话。让你二叔听到，伤和气。”
林宛云点点头。
众人不再说话。
肖宇突然觉得餐桌下自己被人踩一脚。
低头一看，对面林慧的腿正收回。
再抬头，林慧看他一眼。
肖宇忙把目光避开。
沉闷得吃完晚饭，看会儿电视，林宛云先回了屋。
肖宇也起身告辞。
黄玉枝跟出来，低声道，“肖宇，药吃了吗？”
肖宇一愣，“妈，我其实没毛病。”
黄玉枝没说话，盯着他。
“真的，我没骗您。“肖宇笑笑，走了。
走出几步，感觉黄玉枝还在背后看着他，真别扭，肖宇加快脚步进了自己屋。
林宛云不在客厅。
肖宇进了卧室。
林宛云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手机，见肖宇进来，依旧盯着手机。
肖宇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嘛？”林宛云立刻把手机丢下，像只刺猬蜷缩在一起。
“咱们讲好了，从今开始，我不再睡沙发，你妈刚才也问了咱俩的事，我告诉她我没毛病，万一她不相信，偷偷听房，我岂不成了骗子。你也答应要帮我证明。”
肖宇边说边继续脱衣，瞬间只剩下个内裤。
“我妈问你了？”柳宛云脸色一变。
肖宇点点头，就要上床。
林宛云立刻踹了肖宇一脚，“你也答应不碰我的。”
“我不碰你怎么证明？”肖宇反问。
“你等等。”林宛云转身到了窗前，将窗帘轻轻撩开一角，低声道，“外边好像是有人。”
肖宇笑笑，又要上床。
林宛云再次抬起腿。
“林宛云，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以为我不强来，你就可以反悔。”肖宇道。
“我妈真是的。”林宛云皱皱眉，“按我说的办，你不胡来，我就帮你证明。”
两人对视一会儿，肖宇点点头。
“把灯关了。”林宛云一指床头灯。
肖宇把床头灯关了。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薄薄月光照进屋里，厚厚窗帘遮挡，外边只能看到屋里模糊人影。
“上来吧。”林宛云道。
肖宇上了床。
“你可以过来抱我，但不许摸，更不许干别的。”林宛云声音轻若游丝。
这也像勾魂的锁链，让肖宇心头一动，就要朝林宛云蜷缩的位置靠近。
一个枕头挡住他。
“你得发誓，如果你不准守诺言，不得好死。”林宛云声音很低，但口气很硬，穿过微弱亮光，她的双眼目光咄咄。
肖宇迟疑一会儿，我发誓。
让重复了肖宇一遍刚才的话，林宛云才把枕头拿开。
肖宇却不动了，难言的无趣涌上心头，算了，还是睡沙发吧。
肖宇刚要转身。
窗外咯吱一声响。
林宛云立刻拽住他，“你真有毛病？”
你大爷的，这是逼老子就范。
肖宇没答话，往前一扑，拥住林宛云，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从窗外看，屋内是两个黑影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