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给你两分钟。”
林宛云说完就闭上眼睛,状如死鱼躺在床上。
两分钟?肖宇以为听错了,自己虽是初婚,但已不是处子身,战斗实力一般状态最少也得半小时。
何况今晚是新婚夜,躺在面前的又是身材相貌俱佳的林宛云。
尽管她状如死鱼,妙曼玲珑的曲线和白皙细腻的肌肤依旧充满诱惑力,死鱼也是条死去的美人鱼。
按照正常情况,今晚应该是激情四溢,炮火连绵,两分钟连零头都不够。
肖宇愣神间,放在林宛云枕边的手机滴一声响。
林宛云睁开眼,拿起手机扫眼,表情冷漠道,“过去一分钟,还剩一分钟。”
肖宇忍不住呵呵两声,一分钟,你以为我是跑马男,林宛云,你这不是给我,是瞧不起我,故意奚落我。
“还有三十秒,你到底能不能做?是不你那有毛病,有毛病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以后也别再碰我。”林宛云冷冷瞥眼床头站立的肖宇,“时间到了,你去沙发睡吧。”
手机一丢,林宛云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翻身就要睡去。
我靠。肖宇心里骂句脏话,把林宛云身上被子一掀。正要往上扑,林宛云像条被激活的鱼猛然坐起,迅疾从枕头底下抽出把水果刀。
刀光凌冽,寒气袭袭。
肖宇顿时定住,“你要干什么?”
“你敢硬来,今晚咱俩都别想好。”林宛云脸若冰霜,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你把刀放下,我不会硬来。霸王硬上弓不是我的习惯。”肖宇看着林宛云。
林宛云却没放下刀,反而挥挥,喝声退后。
肖宇点点头,退下床,”我去沙发睡,不过我得告诉你,我生理没毛病,是你心理有问题。这也是病,得治。”
丢下话,肖宇出了卧室。
门重重一关。
林宛云在床上坐了几秒,听到洗手间里传出哗哗水声,一声冷笑,握刀下了床,把卧室门从里边反锁。
我就是不想给你,怎么样?一个破司机,为了钱甘愿当上门女婿的男人,和沿街乞讨的乞丐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男人也想得到自己的第一次,做梦。
尽管迫于母命,自己违心嫁给他,但身子还是自己的,绝不能让他占了。
算他还识趣,否则刚才必定是鱼死网破。
杨欧,你现在到底在哪?你知不知道为了准守当初的诺言,我把刀都拿出来了。
今晚,应该是我们的。可是。
想到痛处,林宛云悲从心来,两行眼泪流下,靠在门上无声抽泣。
此刻,卫生间的淋浴头拧到最大,一股股冷水喷涌在肖宇身上。
冷水洗澡是他多年当兵养成的习惯,即使三九天也不变,这样不仅强身健体,还会让他精神振奋。
而现在,他只感觉越来越郁闷,怒火一股股往上涌。
林宛云,你太自以为是了,如果我想强要你,别说拿把刀,就算一把枪,你也不是对手,还说我生理有毛病,
我。
火贯头顶,关掉淋浴,简单擦擦,肖宇出了卫生间。
再回到卧室门前,隔窗看,卧室还亮着灯。
一推门,门被反锁。
把自己当狼防了。
肖宇敲了几下门。
“你想干嘛?”门里传出林宛云的喝问。
“把门打开,我想和你再聊两句。”肖宇回应。
“咱俩没什么好聊得,我要睡了。”
卧室的灯随即熄灭。
“难道咱俩以后每天都这样?我们现在可是夫妻。”肖宇把火压压。
“那是你认为,我从没承认你是我丈夫。”
隔着门,肖宇也能想象出林宛云此时表情,冷冰冰,拒他千里之外。
“因为我是上门女婿?”
卧室里冷笑一声,没有答话,沉默即是默认。
肖宇也笑笑,“好,我们换个话题,你是第一次吗?”
沉静片刻,“我没兴趣回答你这种流氓问题。是不是永远你也别想再碰我。”
“你绝对是第一次,我看得出来,刚才你的姿势都不对。都是硬装的。”肖宇轻敲一下门。
“流氓。”一个枕头重重砸在窗户上。
肖宇心里的怒火反而消失,有点意思,居然猜中了。
“林宛云,你听着,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丈夫,你的第一次早晚是我的,而且肯定不止两分钟。”
又一个枕头砸在窗户上。
“你做梦,我明天就和你离婚。滚。”
肖宇笑着摇摇头,说声明天见,回到客厅沙发上,点支烟。
看着黑漆漆的卧室窗户,徐徐烟雾飘起,在雪狼战队服役时,代号独狼的他最愿意接受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种性格给他带来骄傲也让他遭受挫败,一次任务失手,不得不提前退役,并被要求不许泄露服役经历。
隐秘身份回到地方来到林家,本只想完成临终战友交付的委托,赎清自己内心愧疚,林宛云的态度却激起了肖宇潜藏心底的征服欲。
林宛云,我肖宇向来说到做到,你就是个堡垒,我也一定能把你拿下。
烟被重重按灭,肖宇躺在沙发上,很快睡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肖宇即睁开眼,早起晨跑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看眼卧室里静无声息,肖宇起身洗漱完出了屋,整个林家大院都还在沉睡中。
走出院门,呼吸口清新空气,沿着枫林镇主街跑了一圈,肖宇大汗淋漓浑身畅快地回到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