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昴山。苍梧从湮胡摩诃归来,一进入天昴山便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绕过竹林,便见元朗依靠在树下喝着茶。“此时你不应该忙于仙学大会之事,怎么有时间过来?”苍梧问到,“我若是不过来,小华华就会发现你背着她偷偷离开天昴山了。”元朗说到,“华儿醒了?”苍梧说到,“没醒,我去玉清宫找你,延泽说你已经离开了玉清宫,我便知道你们两个回到了天昴山,便来此处寻你,没见到你,倒是发现中了昏睡咒的小华华,就知道是你给她下了昏睡咒。看着昏睡咒渐渐失了效应,你还没有回来,若是她醒了我也不知道对于你的去向做什么解释,便重复施加昏睡咒,让小华华再睡一会儿。”元朗说到,“多谢。”苍梧说到。
“你去了何处?”元朗问到,定是什么特殊的地方,若是一般的地方,他完全不需要给莲华设下昏睡咒而离去,他所去的地方,定是不想让莲华知道的地方。“湮胡摩诃。”苍梧如实回答到,他知道元朗这样问,定是起了疑心,这件事他也没有什么可隐瞒他的。“我不是与你说,待仙学大会结束之后,我便会陪你一起去湮胡摩诃,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非要自己去冒险,若是你出了危险,我又该如何向小华华解释?小华华如今身怀有孕,她又该怎么办?”元朗生气的说到,他与他说过多少次了,湮胡摩诃凶险无比,若是一定要去取血心草,也一定要他陪着他,才可以去湮胡摩诃,他竟然不听自己的话,竟然自己去湮胡摩诃!
“今日我在为华儿输送天尊之气时,在她的头上有发现了一根白发,她的衰老之象复现了,我等不了血心草在几百年后成熟,于是我今日去湮胡摩诃只是将那血心草催熟。”苍梧说到,“小华华的发顶又出现了白发,你不是日日给她吃着芬陀利华仙丹还有丹金龙血,怎么衰老之象又复现了?”元朗问到,“她现在是孕中期,是仙胎生长最快速的阶段,虽然我日日都用着自己的法力滋养仙胎,但是仙胎的生长依然在消耗着华儿的仙泽,导致衰老之象复现。”苍梧说到,“我知道你担心小华华,但是你也不应该不顾自己的安危,倘若今日你没有从湮胡摩诃中回来,或是在湮胡摩诃中受了伤,小华华应该怎么办?于你于我,该如何向小华华交代?”元朗说到,“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进入湮胡摩诃万分的小心,敛去仙气,隐去身形。”元朗说到,“就算你敛去仙气,隐去身形,但是想要催熟血心草这样的上古仙草,必须要用精纯的上古神力才能催熟,在你催熟的那一刻就已经爆发出强大的上古神力,又怎么不会在湮胡摩诃中引起巨大的的骚乱,只不过我奇怪的是,从你给小华华设下的昏睡咒来看,你离开不过几个时辰,在湮胡摩诃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会这么快全身而退?”元朗问到,“不对,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受了伤,又骗了我?”没有人可以在湮胡摩诃毫发无伤的全身而退,苍梧一定受了伤,却没有告诉他,他要亲自看一看,急忙用法力查看苍梧的仙身。
“不用看了,我没有受伤。”苍梧用法力折回元朗对他仙身的法力探查说到,“不可能,你在湮胡摩诃中使出上古神力,就算别人认不出来,他是定会认出来的,知道是你亲自来到湮胡摩诃,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元朗说到,他与他们的恩怨结了几十万年,当年被苍梧封印在湮胡摩诃,他一直不甘心,如今苍梧亲自进入湮胡摩诃,无异于自投罗网,他怎么可能放过苍梧?“元朗我真的没有受伤,因为他在亡旸山沉睡入定,所以我才没有和他交手,才这几个时辰内回来。”苍梧说到,“还好他入定沉睡了,自那年大战之后,我也有几十万年没有见过他了,他现在如何了?”元朗说到,说来他们也是旧相识,“他如今已经修成修罗之身了,我担心用不了多久,湮胡摩诃便困不住他了。”苍梧说到。
“他当初被我们封印在湮胡摩诃,心有不甘,就知道他不会老实的在湮胡摩诃修身养性,静思己过,竟没想到他竟然修成了修罗之身。”元朗说到,他修成了修罗之身,对于他们对于六界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他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因此一旦让他逃出湮胡摩,对于六界来说将是一次不小的灾难,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逃出湮胡摩诃。“我自身去湮胡摩诃,虽说冒了些风险,但是收获颇大,我不仅成功催熟了血心草,让他能在百年之内迅速成熟,而且还发现了他已经修成修罗之身。若非我此时了湮胡摩诃发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已经修成了修罗。真要等到我们发觉,估计他已经打破了湮胡摩诃的封印,跑出了湮胡摩诃。”苍梧说到,“我虽并不赞成你独自前往湮胡摩诃,以身犯险。但是发现他已修成修罗之身,却是意外收获。”元朗说到,“我在离开湮胡摩诃之前,以神血为封,在他身上设下禁制,若是他试图冲破封印,进入六界,我会第一时间发现,到时候我们也好有应对之策。”苍梧说到。
“既然你已经以神血为封给他下了禁制,应该暂时他不会打破禁制,逃出湮胡摩诃。”元朗说到,苍梧是玉清天尊六界首尊,他的丹金龙血法力无边。既然以他的神血为封,就算他已修成修罗之身,但是以他的法力修为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将神血的设下的封印打破,打不破神血设下的封印,他也就无法离开湮胡摩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