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声响起,在曾逸彬用手替脚爬行逃走的时候,只见寒光一闪,柴刀再一次砍下,一下子鲜血溅射,听到“啪”的一声响起,曾逸彬的双手也一下子被柴刀砍断,齐肩直砍而断,鲜血喷涌。
一下子曾逸彬全身被鲜血染透,整个人成了血人,更渗人心的是,此时曾逸彬手脚都被砍掉,成为了无手无脚的人。
“啊——”一时间,曾逸彬的惨叫声回荡于天空中,失去了手脚,痛得他滚地打滚,一下子成了血人。
“我,我,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这么狠毒——”惨叫声中,曾逸彬不由尖叫一声。
“不,不,不,不是老汉,千万不要误会,这与老汉我无关。”此时砍柴老人急忙辩解,他也好不容易追上了自己的柴刀,紧紧地攒在手里,惊魂未定,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膛,说道“还好没飞走,这可是老汉吃饭的家伙呀。”
“刀是你的,除了你,还有谁?”在砍柴老人否认自己杀人的时候,李七夜笑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人都杀了,你还用得着否认吗?”
“小哥,你这话就是把脏水泼老汉身上了,老汉只是一个砍柴的,又怎么会杀人呢?”被李七夜这样一说,砍柴老人立即苦着脸。
“这可不是我泼脏水,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李七夜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此时所有人都看着砍柴老人,此时此刻,所有人才对于李七夜的话都是深信不疑,在所有人看来,砍柴老人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一个很强大的存在。
现在是他的柴刀砍杀了曾逸彬他们,这不是砍柴老人出手,还会有谁出手?砍柴老人一口否认自己杀人,那只不过是装疯卖傻而已。
看到砍柴老人连一招一式都没有使用,就轻而易举地把曾逸彬他们杀了,这让不少人打了一个冷颤,抽了一口冷气,这个砍柴老人实力是很可怕呀。
“真的不是老汉了,老汉是无辜的。”此时砍柴老人把头颅摇得像拔浪鼓一样,但是此时又有谁会相信砍柴老人的话呢?大家都一致认为正是砍柴老人杀了曾逸彬他们。
此时李七夜也不去理会砍柴老人的否认,径自走到了在地上打滚的曾逸彬面前,此时曾逸彬浑身被鲜血浸透,模样十分的凄惨。
李七夜站在那里,俯看着曾逸彬,笑吟吟地说道“你不是要打断我的手脚吗?把我像死狗一样扔到山涧吗?现在我就在你面前,快来伸出手来把我的手脚打断呀。”
“你,你,你想干什么——”当李七夜的阴影笼罩在自己的上空之时,曾逸彬骇然大叫一声,此时他被砍去了手脚,全身道行被毁,完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在这一刻曾逸彬心里面诞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一下子把他胆子都吓破了。
“你说我想干什么呢?既然有人想要断我手脚,对于这样的敌人,我该做点什么呢?”李七夜笑吟吟地说道。此时他笑容可掬,一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
“你,你,你可别乱来。”在这个时候,曾逸彬被吓破了胆子,尖叫地说道“我,我,我舅舅可是中央军团的军团长,手握千万大军,如果,如果你敢杀我,我舅舅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舅舅?”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悠闲地说道“在往日,你舅舅跪在我面前,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你觉得拿出一个奴才来吓我,能吓得住我吗?”
“你,你,你……”曾逸彬尖叫一声,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忘了跟你说,我也正等着把你舅舅的头颅砍下来。”李七夜不由一笑。
“喀嚓——”的一声骨碎声响起,李七夜还没有把话说完,猛然一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一脚就被曾逸彬的头颅踩得稀巴烂,就好像是一只大西瓜一样,被一脚踩烂,血浆pēn_shè。
“然后再一脚把他头颅踩烂!”当一脚踩烂了曾逸彬的头颅之后,李七夜这才慢吞吞地把后面的话说完。
然而,头颅被踩得稀巴烂的曾逸彬已经是一命呜呼了,哪里还能听到李七夜的话。
看到李七夜一脚就把曾逸彬头颅踩得稀巴烂,鲜血脑浆一地都是,而李七夜却云淡风轻,似乎一点事都没有。
这让在场的不少人打了一个冷颤,在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新皇是荒淫无道,但不要忘了,他还有一个身份——暴君!
一个暴君,那可是冷酷无情,手段毒辣,千万别被他那平凡的外表所迷惑,千万别以为他仅仅是一个好色无能的昏君而已。
作为曾经坐在皇座上的人,作为一个暴君,那也绝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新皇虽然无能,但不代表他是懦弱。在这一刻,大家都意识到新皇是一个残忍的暴君!
“老头,人是你杀的,你总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吧,这样做可是天理不容哦。”一脚踩碎了曾逸彬的头颅之后,李七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吟吟地对砍柴老人说道。
“这,这,这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杀的。”砍柴老人立即否认。
“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李七夜一摊手,笑吟吟地说道“你可千万别只管杀不管埋。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埋不了这么多的死人,而你总不能让娇滴滴的小姑娘去埋死人吧?所以,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做这苦活?”
说着,不管砍柴老人同不同意,带着柳初晴就走进了石殿,不再理会外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