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寒冲着她笑笑表示无事。
风苒也只好打消自己的好奇心，只不过心里犯着嘀咕。
这两个人有什么好聊的？
第二天一早，风苒直接到ci准备交接，别的倒还好，反倒是她的小助理颇为感慨地看着她。
“风总，您一定要保重啊。”这声音闷闷的好像还哭过。
风苒嘴角微抽，“我说，你别整的跟永别一样行吗？”
她有点想打他。
哈利抽了抽鼻子，“我只是有点舍不得您。”
说实话，风苒还是个挺好的上司，虽然工作起来有点六亲不认，但奖罚分明，跟着她确实是挺辛苦，但付出都是有回报的，这样得上司，其实也算凤毛麟角了。
尤其是，风苒这次走之前，还把他从ci的一个助理直接调到了d集团成了部门经理……要知道，d集团和ci可不是同样级别的平台。
这对他来说，未来的路宽阔了不是一点半点。
所以说，他舍不得是真的。
不过……
“我看你巴不得让我走，然后你才好走马上任吧？”风苒翻了个白眼。
拜托，虽然满脸都是哀哀戚戚，但是，眼睛里的幸福可是掩藏不住的啊。
真当她瞎吗……
不过，真的是要跟这个她生活了五年多的城市，道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