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留。
他准备走去哪儿呢?前院书房?还是……宁格格的新小院?
又或者去看两个孩子?
福晋这样酸涩地想着,心头那股常年郁结的怨气和委屈又慢慢的涌了上来——凭什么?!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正妻,今日是他的生辰。
她平日里已经够“贤惠大度”的了,多加忍让了,难道连今日生辰,她这个嫡福晋都不配让他留一宿吗?
她想到这儿,半扶着四阿哥在椅子上坐好,这才用尽量温柔的语气道:“四爷且等着,妾身已经吩咐了让奴才们准备醒酒汤。”
她一边说,一边充满爱意地看着四阿哥,忍不住伸手用帕子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