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哭泣声中而来,于朦胧中而长,于稚嫩中成熟,于成熟中而孤独,于孤独而消散,滚滚红尘,是泪,是殇,是痛,是乐,是悲,慢慢的便集万千情感。
而在一个人无论是匆忙,还是漫长的度过一生,少年的记忆总是在一个人在其一生中扮演着很重要的记忆,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却无法抹去这个事实。
在这一点上,杨亦和很多人一样,并非例外,似乎是人类世界永恒的定律一般。
幼年的殇,于桂花下撕裂的心,轻轻的,悄然间又让一个女孩缝补而上,或许这就是很多人口中的命运轨迹吧。
在杨亦和文晓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后,接下来最受关注的便是分班。
一般来说乡村中学的规模要比小学的规模大很多,一所所小学犹如一条条小溪潺潺的汇集于中学,这也使中学的人们所面临的竞争也更加激烈。
当杨亦和文晓凑着二个脑袋在学校公示栏上寻找自己所在班级时,却被眼前的这一幕大失所望。
由于二人的成绩优异,其分班情况完全是依照小升初的考试成绩排列,二人的名字赫然在第一行第一列,但却不是同一个班,杨亦在四班,文晓在七班。
杨亦和文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班上的第一名而感到高兴,反而有些闷闷不乐,毕竟二人一起做同桌长达三年之久,突然就分开,显得有些太突然了,再加上二人略微有些暧昧的关系,令其就更加的不舍了。
“没事,我们还是在一个学校,只是不在一个班而已。”杨亦望着自己身旁很失落的文晓开口安慰道。
“是不是,不和我做同桌,你很开心?”文晓原本低着头猛的抬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杨亦问道。
望着文晓那杀人般的眼神,别说杨亦根本没那样想,即便是真的那样想了,此时也不敢说出来,因为文晓的手已经不知不觉间放在了杨亦的腰间。
“呵呵,这该死的老师竟然不把我和文晓分在一个班,太气人了。”杨亦立马义正言辞的指责道,再配合丰富的肢体语言,宛如换成另外一个人一般,逗得文晓咯咯的笑个不停。
生命的意义在于,当你说了一个很平淡无奇的冷笑话时,总有一个忠实的聆听者为此笑得花枝乱颤,捂面轻曳。
杨亦与文晓在经历短暂的失落后,倒也及时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毕竟分班这个事,他们二人目前无能为力,只能听从学校的安排,由于二人成绩斐然,学校断然也不会将二个尖子生分在同一个班来打破班与班之间的学习平衡。
初中的小河河面更加宽阔,水流更加平缓,阳光下的水面波光粼粼,宛如一条银白色的绸带,发出略微有些刺目的光芒。
河畔,文晓坐在一块巨石上,脱下鞋袜,将自己的小脚丫放在水里,双腿不时左右晃动,涤荡起的水波似烟圈飘向远方,直到消失不见为止。
杨亦坐在文晓的身旁,用手撑着自己的下额,微微的测过头一动不动的盯着文晓,宛如一座小石雕。
微风轻拂,水面上的波纹更加的急促,微微的带上了文晓的秀发,原本文晓就白晰的脸颊在阳光下更显得处处动人。
咕隆,杨亦痴的望着文晓那倾国倾城的面容,忍不住咽下口水。只是这一声咕隆,在此刻宁静的河边显得尤为突兀,宛如一声平地惊雷般,很自然文晓也被杨亦发出的声音所吸引了过来。
当文晓微微的侧过头,看下杨亦时,发现对方将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给人一种**裸之感。
“喂,你在看什么。”文晓只觉得自己被人一直注视着,心跳陡然加速,砰砰的乱跳不止,一抹绯红悄然的爬上文晓的脸颊。
不知道是文晓声音太小,还是杨亦看得太入神,对文晓那一声喂丝毫没有察觉到,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目光。
慢慢的,文晓心跳越来越快,脸上的绯红越来越浓,被人注视,尤其是被自己所在意的人注视,那种感觉很甜又有些羞,亦很朦胧。
杨亦越看越痴,文晓面色越来越红润,二人身体的距离不断的被缩小,呼吸愈加急促,正当文晓缓缓的上眼睛之时,突然一声呼喊从河的对面传来。
“杨亦,文晓。”对面一个跟二人年龄相仿的少年正挥手呼喊。
也在那一瞬间,原本二人旖旎的氛围被这一声呼喊所打破。
杨亦也站起来身来,挥手致意,原来是自己同班同学罗伟。
杨亦脸上虽然充满笑容,心里却恨不得冲到对面去将罗伟给生吞了,完全是打扰了杨亦的“好事”。
杨亦与文晓被罗伟这一搅合,之前暧昧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亦恢复了正常。
“杨亦,你上初中了有什么理想吗?”文晓伸手拂了拂额头前的秀发,开口询问道。
“理想?”杨亦被文晓突然这一问显得有些懵,因为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或者是这个问题对目前的杨亦来说显得十分的遥远。
看着杨亦这副迟疑的模样,文晓便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就狠狠的掐在了杨亦的腰间,用力一拧,疼得杨亦龇牙咧嘴。
“疯丫头,你又掐我干嘛?”
“来跟我说说你的理想是什么?说不出来我就一直掐。”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理想是什么?”杨亦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反抗意味着文晓更加凶残的“报复”,只能一动不动。
正当杨亦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