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说父王,此时的王爷只有石重贵一个,正在开封做府尹,如此说来他们是石重贵的儿子,好像都在外面做节度使,此时回来难道石敬瑭不行了?”
郭浩心里想着,具体时间他也不清楚,只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后晋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
皇宫中,石敬瑭坐在龙椅上,时不时咳嗦两声。
只见他身穿龙袍,面露愁容,长着一双凤眼但眼窝深陷,眉毛因为本是上挑却不坚挺,高鼻阔口,连鬓络腮胡子,脸色有些发黄。
“咳咳,重贵啊,延宝、延煦都回来了吧。”
“回父皇,延宝、延煦都回来了,现在正在宫外等候。”
“好,等下了朝让他们来见我,诸位臣子还有什么事需要上奏么!”
这时从大臣中走出一人,高声说道:“臣桑维翰有奏!”
石敬瑭见是宰相桑维翰,很是重视,正色问道:“爱卿何事,且说与朕听。”
桑维翰闻言清了清嗓子,从怀里拿出一本奏表,道:“这是成都节度使安重荣的奏表,请圣上御览。”
听到是安重荣的奏表,石敬瑭皱了皱眉,心说他没事上什么奏表,其他大臣听了也纷纷猜测。
“安重荣在成都呆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上表了,难不成是嫌成都地方不好,想要上表移镇?”
大多数都是这么想的,石敬瑭也是如此,只见他挥手道:“朕最近头疼的紧,奏表我就不看了,爱卿给朕念一下吧!”
“这……”桑维翰有些犹豫,继而道:“陛下,安重荣这奏表的内容有些不妥,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有什么不妥,难道他还敢骂朕不成,让你念你就念!”
“是!臣这就念!”
说完桑维翰打开奏表,朗声念道:“臣昨据熟吐浑节度使白承福、赫连公德等,各领本族三万余帐,自应州地界奔归王化。
续准生吐浑并浑葜苾两突厥三部落,南北将沙陀、安庆、九府等。
各领部族老小,并牛羊、车帐、甲马,七八路慕化归奔,俱至五台及当府地界已来安泊。
累据告劳,具说被契丹残害,平取生口,率略羊马,凌害至甚。
又自今年二月后来,须令点检强壮,置办人马衣甲,告报上秋向南行营,诸蕃部等实恐上天不祐,杀败后随例不存家族,所以预先归顺,兼随府族,各量点检强壮人马约十万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