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盟内所做不端,被上官文若惩治,废了武功,锁在洛泽深山,无令不得出。如今他这副落魄模样,足见当年八方合血在他身上何其折磨。
齐冰伶先请他帐内说话,又命人通知随钟和入城的袁豹。
严夫子听说镇修童子来,也惶急赶来,见真是他,初是一愣,而后着起急来,“没有盟主之令,你怎敢出来?”
镇修童子微微瞥向他,清冷地笑笑,心头有些不是滋味。昔日叱咤盟内的赤玉堂主落得这步田地,就连区区一个郎中也敢质问他了。
“你怎知我没有盟主之令呢?”镇修童子声音淡淡。严夫子听了不寒而栗。
他看向齐冰伶,齐冰伶却一派淡然,非但不拦,反倒眼神示意他出去。
上官文若行事不寻常理,一贯隐蔽。镇修童子此行目的必不简单。
她相信上官文若的安排,自然没什么好防备的。
严夫子出去了,却没走远,就悄悄躲在帐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