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袭鸢不敢相信。
虽说那日齐怀玉当街闹事的事情她听说了,但她听过只当是齐怀玉再塔里关了六年,心性受屈,郁结于心,才会如此,不想竟是有人暗中加害。
“你们说,外公让妈妈给先帝下药?”袭鸢睁大一双眼。
上官文若点了头,“如果我所猜不错,应是如此。”
“这怎么可能?怀玉也是他的亲外孙啊!”袭鸢隐忍不住泪湿眼眶。
“事已至此,公主伤心也是徒劳。盛大人能害先帝,也能加害公主。这几日公主要格外小心。”上官文若嘱咐她,“至于先帝中毒一事,不妨交给我们。”
袭鸢攥了攥手,平复一下,同时看向这二人,“那还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上官文若稍作沉思,问她:“公主可知,乐坊的老板娘,除了待在乐坊,最常去的地方是哪儿?”
袭鸢想了想,答她,“城南,繁花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