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乔瞪了他一眼,来自小女儿的责怪毫无戾气,甚至让人看了觉得有些可怜。
“唉”简空叹了气,扒在窗边,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是老实与她说,“我是宁儿的父亲。你要是实在委屈,可以告诉我。”
简乔停了抽噎,徐徐看向简空,片刻后,兀自摇了头,“宁哥没有什么父亲。他母亲也在他四岁那年去世了。是我父母将他养大的,我当他是亲哥哥一样。”
“那你可听说过简空这个名字”简空笑着提示道,朝她眨眨眼。
简乔一把抹去眼泪,“听过。是与简随前辈一起的另一位朝字诀圣童么”
简空哈哈笑起来,许久没有人以“圣童”来称呼他了。
“没错,就是我我就是简空。”
简乔脸上的不可思议又重了几分。这名字在她听来不过一个符号,就像刚刚听齐冰伶说简如时一样生疏。还有简琉璃、简琳琅、简随
每个从朝暮山庄叛逃的人,都是一个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