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银铃婆婆依旧笑着,自她手上将木剑取过来,“今日的比试到此结束了。”
“那我是输了还是赢了”齐冰伶问。
“小主不是说过了,不会在乎输赢么又何必问老身是输还是赢”银铃婆婆问。
齐冰伶愣在原处,有些不解。
“那我可以走了”齐冰伶问。
“对,小主可以走了。也可以照常参加桃宴。老身祝愿小主一切顺遂。”
“谢谢婆婆。”
齐冰伶说罢,笑着抬起头,朝入口处的齐寒月望去,似在叫她放心。
齐寒月的一颗心,自她持剑起,便一直悬着,现在还是。
“母后此举并不是叫她比武,而是要试探她的身份,对么”齐寒月徐徐又道:“这木人是练习暮字诀所用,我曾在朝暮山庄见过。”
盛太后浅笑着抚了抚齐寒月的手,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难道公主不觉得这个女孩长得与简如有几分相似吗”
齐寒月一时失语,一双手霎时凉了下来。
“你紧张什么本宫自然知道她不可能是简如之女,不过朝暮山庄向来深居简出,谁也不能保证简如在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别的近亲。”
齐寒月恍惚之下,只淡淡答了是。
只听盛太后又道:“如今看来倒是可以放心了。若她真是简家后人,用暮字诀应该轻松能砍下这木人的头才对。”
可依二人所见,刚刚那木人毫无损伤。
齐寒月心里说不出是该轻松还是忧心。
盛太后看出她目中无神,忍不住叹了口气,扶着她,站起来,慢慢离开密室,朝屋内去了。
齐冰伶也跟着跑了出来。
密室的门徐徐关上了。
周遭一片黑暗。
银铃婆婆点了蜡烛放在石桌上。
走上前去,单以食指朝那木人颈上轻轻一碰。
倏地,木人的头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