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寸衣袖自祝未涵手中滑脱,因为用力过猛,她自己也被带倒了。
祝未涵趴在地上,顾不得许多,只拼命喊他。
“二哥!”
……
忽然,祝子安停下了。
“你要去哪儿呢?”
声音自他面前而来。
祝未涵撑着身子望去——来人竟是母亲。惊恐之余,微低了头。
祝子安面无表情,将竹笛缓缓举了起来,“解药呢?”
“什么解药?”齐寒月问。
“阿若所中之毒的解药。”
齐寒月对他的知晓并不意外,“是文公子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解药呢?”
“没有解药!”齐寒月平静地看向他,“这毒药性不强,常人可以自愈。”
“可她不是常人!我早与你说过,阿若天生体弱。你可知这毒会要了她的性命!”祝子安直视着她。
“什么?”齐寒月心头一紧。
她虽知道文若体弱,可再怎样体弱,也不该对一点小毒敏感至此。除非是她自小遭过大难,要么断筋,要么蚀骨……
可寻常人家的孩子又怎会遭受这种劫难?
不等齐寒月将所有线索理清,面前,一根竹笛已竭力朝她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