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笑了,意会地点点头。
齐寒月见她放松下来,朝她又道:“你的事我都清楚了。无退在信里写得很明白。”
伶儿瞪圆了眼,不敢相信地问:“所有事?”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林无退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情能让他帮你至此,不过我很相信无退的为人。”齐寒月道,“所以,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母亲得了什么病,你要找的人又是谁?”
伶儿看着齐寒月,愣了片刻。由此看来,自己是掖庭逃婢的事齐寒月也知道了。可既然早就知道,昨夜为何不直接与康王明说,还偏偏替自己隐瞒下来。这位长公主行事之法,果真与宫中主子们不同。
“我母亲的病……”伶儿沉思片刻,这才继续道:“实在是个奇症。就连清音观的常掌门都说是不治之症。”
“那么你肯来找我,莫非是已想到办法了?”
“是,”伶儿答,毫不避讳地道:“我想向长公主打听一个人。”
“谁?”
“长宁公主,齐冰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