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寒有些想笑。
那事儿都过去好几个月了,这人居然还在耿耿于怀。
不过这也充分证明了,那一日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碰到了什么。
很多事情都是好说不好听。
既然人家没有意识到,她当然不会去刻意解释。
“那一日我被吓到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对不住了。”
“吓到了?”桓际哪里肯相信这种话。
口不择言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记得清清楚楚,前几日在如意楼,那个名叫流霞的丫鬟张口就骂自己“登徒子”。
若非她们主仆几个私下里时常咒骂自己,这三个字会张口就来?
花晓寒点点头:“是吓到了。”
“切——”桓际抓起一把鱼食往水里一撒:“看来咱们真的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