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所有的阴玉和玉蛹碎块,星期三下午两点将碎块全部放入和兴路5号街道旁边的快递柜里。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不要通知平安所,不要通过任何媒体途径找到我,不然你将见到你儿子的尸体。”
这封恐吓信是丁志举拿给钟天明看的,当然,恐吓信不是给他的,而是出现在他爸的办公桌上。诡异的是公司当天没有任何可疑人出入,公司门口的摄像头也没拍到除了送咖啡的秘书之外的任何人。
但秘书是位女士,本身跟老丁关系也挺不错的,没有理由放置这封恐吓信。并且她曾在公开场合中嫌弃那尊玉蛹太过吓人。
“所以你想做什么?”钟天明喝了口咖啡。
“我去,人家说要杀的人是我,我不得做点儿准备。”丁志举挠挠脑袋,“反正那阴玉你也没用,这会儿正好打包送走,咱们也不用发愁那玩意儿怎么处理了。”
“上次那鉴定专家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好容易从重症监护室里挪出来,再来几次咱们谁也受不了啊。”
“送给我的东西,红口白牙地又想要回去?”
“不是吧,难道你还想留着?”
钟天明指尖在桌面轻叩了两下,“不想留着,也不想白白给出去。更何况之前找我们麻烦的那伙人,跟这次发恐吓信的很可能是一伙的。”
“觉得我和林远不好对付,所以又要拿你开刀了吗。”钟天明看向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林远,“你怎么想的?”
“啊?”林远没怎么听他们在聊什么,他还在想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没进入神场里。
虽然是件好事,但放到现在林远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总怕下次进入试炼场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毕竟现在他可没呆在安全区。
这两个世界的世界过度也很迷幻。
“你们刚才说什么?”
“说有人给丁家送了恐吓信,想要我们这里全部的阴玉。”
林远下意识地摸出手机,“那报案啊,我认识平安所里的人。”
“啧,之前被抓进去还互留联系方式了?”钟天明白他一眼,林远有点儿搞不明白这人怎么就生气了。
“要不是因为你找事我也不至于进去。”
“喂喂,你们两个,我不是强调了吗?恐吓信这儿!最后一行!不让惊动平安所以及任何媒体。”
“一个罪犯说什么你都按照他说的做?”林远把手机放回桌面上,“我没意见。”
“你们两个商量吧。”
“不是,说的好好的,怎么还生气了呢?”
“没生气,就字面上的意思。”
三个人在咖啡厅里议论的声音有些大,引得旁边的客人频频侧目。
“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你不是想拿玉石吗,。”钟天明先为下一站拍了板。
开车的时候钟天明又叫林远联系了平安所。
“跟他们说一下绑匪的要求,看能不能我们配合着抓一下人。”
时隔多日,刘子清接到电话反映了半天才想起打电话的是谁。
“是你啊,有事吗?”
“报案?”
“可以,我和队里商量一下。队里现在其实挺忙的,可能调不出什么人来管恐吓信的事毕竟你们这现在也只有一封信。”
刘子清挂断电话,找到自己直属的领导。
“方便把恐吓信送过来记录一下笔迹,检测指纹吗?”
“报纸上剪下来的字拼贴的对方很小心的话,可能留不下什么痕迹了。”
两个小时候,穿着运动服的刘子清也出现在存放阴玉的银行门口,林远出来将她也接进去。
“如果真的到需要出队配合你们行动的时候,我会向上面反映的。你们目前是怎么打算的?”刘子清进门后直奔主题。
由于工作性质,她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说话的时候给人很舒服的一种感觉,融入他们这个小团队也没有丝毫突兀。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子清,现任平安所sān_jí督检员,鉴于你们现在所接受到的恐吓信没有伴随相应的威胁警告,暂时不能立案。”
“靠,不是吧,上面都威胁要杀了我了。”丁志举瞪着眼睛抱怨。
“根据以往案件的汇总来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威胁信件源于一时冲动,百分之九十九的恐吓信不会伴随真正的行动,大多无疾而终。平安所不可能对每一个突兀出现的恐吓信都派出大量人手保护,希望您也能理解我们的做法。”
“喂,对方怎么就没行动了。我兄弟能平白无故的出车祸,肇事者你们到现在都没找到?你们非得等尘埃落定之后再找凶手吗?”
“首先,您现在人身安全没有受到损害,其次,我现在不是已经来了。这位不知道姓名的先生,希望您能先保持冷静。听林远说你们已经有了初步的行动计划,方便的话可以先跟我说说。”
“你为难她也没用,毕竟她也要按要求办事。”钟天明按着丁志举的脸把他压回座位上,阻止了他继续无用的抱怨。
“我们准备将一部分玉石先放到指定的地点,轮流蹲守在附近,看看有谁会去拿里面的东西。”
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敲响。
钟天明皱了下眉,“请进。”
门被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推开,男人身前挂着银行工作人员的胸牌。
“钟先生,是这样的,因为您要办理提货,所以经理让我带您去储藏室解开保险箱。”
钟天明看了一下手表,“可是现在还没到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