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马不知脸长,这句话用在章孝天的身上最合适不过;明明自己长得就其貌不扬,偏偏章孝天自己总认为自己乃是一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
陈家父女原本还以为自己两父女恐怕今天是逃不掉了,章孝天这家伙自从他的姐姐成了知府老爷的三姨太后;平日里章孝天可没有仗着有自家姐姐是知府老爷的宠妾,没错……章孝天这家伙长得虽不咋滴,可是章孝天的姐姐却长了一副花容月貌十分得知府老爷的欢心;章孝天仗着自家的姐姐得宠平日里可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情。
虽然因此引起了老百姓的哀声怨道,不过谁让人家有一个得宠的漂亮姐姐呢?
须知道这个世上最厉害的风莫过于枕头风了,有章孝天的漂亮姐姐时不时的在知府老爷的枕畔吹枕头风;章孝天虽然做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却依旧屁事没有,果然有个长得漂亮又得宠的姐姐就是牛逼。
当章孝天提起脚的那一瞬间,陈家姑娘跟陈老爷父女两基本上已经做好了任命的准备;父女两个人双双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爹爹,都是做女儿的不孝;是女儿连累了爹爹。”陈家姑娘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如果没有这张漂亮的脸蛋,自己跟爹爹两个人也就不会有今日这场祸事?”
其实这陈家姑娘长得漂亮归漂亮,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两道弯弯的柳叶眉,挺值的瑶鼻如花瓣一样粉嫩的小嘴;长得的确是十分的好看不假,可要说倾城绝色却远不及;不过放在青阳镇这样的小镇上,陈家姑娘这模样倒还真的称得上出挑;也难怪章孝天这家伙会对人陈家姑娘垂涎三尺,一副非要将人陈家姑娘弄到手的样子。
“难怪人们常说红颜祸水,一个女子长得太漂亮了可又没有本事将自己保护好;不就是红颜祸水来着么?”陈家姑娘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哀,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命运的绝望:“自己父女两个人今天恐怕是真的逃不掉了……”
陈家姑娘越想心里越绝望,豆大的泪水一颗接一颗不断地从脸颊上滑落下来;美人垂泪……陈家姑娘自然不知道她银牙暗咬无声泪流的模样越发的勾的章孝天心里痒痒难耐。
“麻蛋!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果真是一点都没说错;这陈家的小妞以前明明就是一个长得不咋样的小胖妞,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居然变成了一个小美人;要是劳资早知道这陈家小妞会变得这么漂亮的话,当年就应该趁着家里面老头子还在将这陈家小妞给定下来;今日个也就省了不少的功夫不是。”
当年自家跟陈家是隔壁邻居不说,关键是……自家的老头跟陈家老头关系那是真的好,如果自家的老头跟陈家老头提出两家结为儿女亲家的话……说不定这陈家老头还真的就答应了。
章孝天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自然也就在心里越发的后悔起来。
“麻蛋……当年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让老头跟陈家老头提出这么个要求呢?”这会子章孝天可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