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警察都要来了,我们这边安全的很,等着送绑匪上警车呢。”闫无逊大大咧咧地说。
“就不怕对方叫人增援吗?”傅寻恐吓道。
“有添雨在怕什么?”闫无逊相当臭屁,“刚刚不也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干掉了。”
“我只是正好有人提醒我,小心陌生人和麻醉剂而已。”电话那头的添雨难为情地说。
“谁?”傅寻隐约觉得抓住了重点。
“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人。”
“白色……面具?”傅寻越听越觉得玄乎,第一反应就是靳子跃的那张半哭半笑的惨白面具。
他追问下去,“有什么标识吗?光是白色面具也太宽泛了吧?”
“我想想……那张面具好像是一张微笑面具,两个上半弧和一个下半弧,都是红色的纹底,就像那种小丑面具。”添雨回忆着说道。
这回他们说的是和语,所以三水临心听得真切。
傅寻还在托着手沉思,三水却抵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指着车前玻璃,紧张地问:
“他说的白色笑脸面具,是不是前面那个?”
傅寻沿着三水的手指望去,在田郊小道上,看见一个身着燕尾服的男人静静地站在泥泞的路上。
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双手很绅士地放在身后,唯独抬起头的时候,那张妖艳的笑脸面具,让傅寻瞪大了眼。
因为——
那张面具的款式和靳子跃的半哭半笑面具,除了全副笑容,其余几乎一模一样。
月光下洒在森森面具之上,男人的脸扭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