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还不等她喜滋滋的跟自己的亲姐姐撒娇讨好的说话儿,皇后面如沉霜,冷斥道:“芙玉,你好大的胆子!”
芙玉一愣,不敢置信睁大眼睛:“姐姐这是、这是什么话?怎的咱们姐妹刚见了面姐姐便这般对我”
心都凉了一截有没有。
兴头头而来,热情如似一盆火,结果一盆冰水兜头淋下,那种感觉、那种落差简直委屈得羞愤交加。
“住口!”皇后气得有些喘,冷声道:“乌嬷嬷,去,把那支镶嵌了东珠的金钗给本宫拔下来。”
东珠?芙玉一怔,心也蓦的一沉。
待看到乌嬷嬷从自己发髻上拔下的嵌珠金钗,芙玉也变了脸色。
“姐姐,我、我不知道这是东珠!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如何能不怕?康熙爷曾经赏赐过四爷极品的东珠,她的姐姐也得过两颗,所以她也有幸见过。
那会儿她的姐姐还只是亲王妃,便是亲王妃,也没资格佩戴这极品的东珠,虽是皇上赏赐,若是低调懂事之人,通常也是留下赏玩罢了,轻易不会佩戴。
但见过是见过,也就见过那么一回。毕竟这不是一个等级的珍贵宝贝,哪里那般轻易能让她见得着?
所以,她在库房中挑拣宝石珠玉打制首饰,自然是见什么好拿什么,这颗珠子十分漂亮,她一见就喜欢上了,于是便拿了去镶嵌首饰。
她哪里知道这竟然是极品的东珠?是了,定然是十三福晋陷害她!
“姐姐,是福晋,”芙玉怨恨瞪了十三福晋一眼:“是福晋她算计我!是她害我!姐姐,你要为我做主呀!”
皇后气得头疼,正欲开口:“你——”
十三福晋却已以帕掩面哭了起来,语带哽咽:“乌拉那拉氏,你说这话自个不亏心吗?你自个犯了错却来冤枉我?你、难不成这珠子是我硬塞给你的?这一阵子”
十三福晋早已在心里不知打了多少遍腹稿,打得再顺畅、再面面俱到不过,此时便声泪俱下的一样一样的数落出来。
她一边掩面哭一边说,字字句句顺畅如流水,根本让人阻挡不得。
即便芙玉气急败坏的在旁边嚷上一两句“你胡说!”、“你冤枉我!”也丝毫没能扰乱十三福晋的节奏,更不能打断她的话。
十三福晋一面数落一面拼命回想,越想这一阵子受的委屈心里越伤心悲愤,越伤心悲愤哭的也越伤心。
原本是装模作样没错,最后却是当真心酸掉下了眼泪来。
芙玉如何蛮横明目张胆抢夺管家权,如何要这要那根本肆无顾忌,如何连她院子身边的人都欺负,如何丝毫不敬她这个福晋已经许久不曾请安
总之芙玉所为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僭越张扬。
“臣妾秉着家和万事兴,便是委屈一点儿也就委屈了,何必计较?如今爷的差事比从前更要紧、也更忙了,何必还为这些许后宅之事让爷操心?因此也就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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