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下面有人可能在监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几人不觉也不再敢大声说话了。
几人快速用口型对起话来。
金灵儿:“你说,现在下面有人吗”
蒙天赐:“不知道。”
金灵儿:“肯定有,他们现在一定监控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蒙天赐:“你有办法下去吗”
金灵儿:“暂时没有。”
蒙天赐又朝着公孙净香道:“你呢”
公孙净香:“暂时也没有。”
三人一筹莫展之时,突然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突然自己站起来了,还走了进来。
那跟着他们进来的宝蓝色袍子的老人竟然还活着。
这老头儿故意发出惨绝人寰的声音,让人觉得他已经死了。
金灵儿见他笑着走进来,一双眼睛已经要喷出火。
金灵儿用口型对着那老人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蓝袍老者:“如果没有我,你们怎么能进到这里作为得到消息的好处,为我探个路,也算公平。”
金灵儿简直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金灵儿:“那现在怎么办”
蓝袍老者:“继续。”
金灵儿:“怎么继续”
蓝袍老者:“你们想办法。”
金灵儿一口银牙都恨不得咬碎了。
那蓝袍老人倒是不在意,竟然坐下来。
蒙天赐与公孙净香对视一眼,心中俱是震惊:这老人能躺在满是蛇的屋子里一动不动,这是多大的定力才能做到的事情
蒙天赐看了一眼金灵儿,又看了一眼公孙净香。
突然,他大声道:“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办法,不如出去找找出路。”
金灵儿听他这么说,也大声道:“说的也是,这里全是蛇,我们赶紧走。”
说罢,三人竟然真的往外走。
他们的脚步比平时略重一些,好似要让一层的人听到他们的去向。
三人几步已经走到了门口。
几人在门口的回廊里胡乱跑了几圈,一会儿重,一会儿轻,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多时,蒙天赐已经又回到了这间屋子的门口。
一个飞身,他轻轻地,已经落在了那块地砖的旁边,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蓝袍老人本是闭着眼睛,此时也不自觉睁开眼睛,望了蒙天赐一眼。
这年轻人的轻功夫,也让他心惊。
不多时,金灵儿也回来了。
她的脾气虽然急躁,轻功却也不差,她进来的时候,蒙天赐觉得她竟也身轻如燕。
最后回来的是公孙净香。
这个白胖子总是让人吃惊,他轻轻进来的时候,蒙天赐甚至觉得,他比那金灵儿还要轻巧,简直如一只柔若无骨的大肥猫。
屋子里又变回四个人。
四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连用口型说话也没有。
四个人,八只眼睛,都直直的盯着那块地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哪怕是最急躁的金灵儿也一动也没有动。
突然,那块地砖毫无防备的打开。
离那地砖最近的蒙天赐第一个跟着跳了下去。
另外三个人想要跟着进去时,那洞口已经关闭。
这一切的发生极快,快到金灵儿站那么近也没有看清蒙天赐下去的时候,是不是有人也想上来。
金灵儿望了公孙净香一眼,眼中尽是失望之意。
公孙净香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金灵儿不知不觉已经把公孙净香当作自己人了。
这种变化是怎么发生的,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公孙净香一生本也不相信什么人,但是,他从看见蒙天赐第一眼起,就莫名的觉得这个人时可信的。
现在,蒙天赐下去了,他们总算还有机会。
他相信,只要蒙天赐能出去,总会想到办法,一定会回来找他们的。
蒙天赐果然没有让公孙净香失望,也没有让金灵儿失望。
地砖又打开了。
蒙天赐的声音响起来,“快下来。”
公孙净香冲着金灵儿点点头,金灵儿率先跳了下去。
接着,公孙净香与那蓝袍的老人都跳了下去。
几人到了下面,才发现这地道竟然是一点光也没有。
在人的视觉失灵时,嗅觉、听觉就会分外灵敏。
几人一下来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原来,那地砖一打开,就有一个人也想上去看看上面的光景。
蒙天赐一头撞了下来,正好撞倒这个人。
金灵儿打开火折子。
随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几人才看清,这下面竟然倒下了五个人。
五个着黑袍的人。
金灵儿看了蒙天赐的一眼。
蒙天赐也看了金灵儿一眼。
他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感情。
他们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又仿佛千言万语已经了然于胸。
公孙净香与那蓝袍的老人也深深地望了蒙天赐一眼。
几人很默契的都没有问,蒙天赐下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杀人并不是愉快的事情,特别是像蒙天赐这样的人。
可是,他却不得不做。
有时候,他不杀别人,他自己就要死。
他却不能死。
他的朋友还在上面等他。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金灵儿已经开始观察这里的一切。
她从来不是一个沉溺过去,沉溺感情,沉溺情绪的女孩子。
她永远都在行动,在往前走。
不多时,她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