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不想出去了。”江宴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站起来,“那我也就不留程哥吃饭了。”
“好,那我先走了。”
“好,程哥慢走。”
江宴送走程易,直看着那辆黑色的车驶向远方,一直到消失在拐弯的街角。
门前的树依旧葱郁地茁壮成长,九年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般匆匆流逝,像是一川长水,一去不返。
他跟江锦生一起都叫他程哥,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是个私生子,永远没办法站在那一家人的队伍里。
哪怕他在那张相片里有着一席之地,但是在外人的口中,他的身份都携带着‘私生子’三个字。
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江宴戴上眼镜,转身关上家门。
门外的树依旧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