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坐公交车。”李贤连忙摇摇头。
“像钵兰街、庙街、通菜街…这些地方比较乱,而且档次又低,我们没必要去找刺激。”汤城夹着雪茄往对岸一指,说:“想玩的既开心又舒服,最好还是去兰桂坊。”
“嗯,听你的。”李贤冲他指的方向看去,道:“你带路,我掏钱。”
“贤少大气!”
兰桂坊是中环最著名的夜生活场所,这个位于威灵顿与云或街之间的小地方,日间与中环一般商业区并无两样,但到了晚上,这里却成为一些较有文化气息的青年人的乐园。
还有就是尖沙咀东部,大部分豪华及格调极高的夜总会都在这里,他们提供的服务素质较高,收费也相当昂贵。
在这里消遣一两个小时,少说要几千块,甚至过万元也不足为奇。
香江玩的地方有很多,所以不一定非要认准铜锣湾、旺角、中环这些地方。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跟香江人提及这些个地方,他们或多或少会鄙夷你没见识。
铜锣湾摩肩接踵的是游客,旺角摩肩接踵的是本地人。
香港音乐人恭硕良曾经夸张地说过:“在旺角行走,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就被飞到口水。”
可想而知,这些地方有多么拥挤了。
夜幕降临。
贤哥与汤城轻装出行,直奔中环的兰桂坊。
两人在香江的知名度都不高,因此也不用刻意装扮或躲避狗仔,而是大大方方的找了一家大型的卡拉ok,打开了个大包。
嗨歌嗨了两三个小时,花掉了三四万港币(七八个妹纸),随后又找了家清吧,稍微坐了一会儿。
今晚就他们两个人,也不是很尽兴,之后去做个马杀鸡,基本不到午夜就回酒店了。
跟汤城约好了下次,让他叫几个朋友一起玩,大家嗨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八点。
李贤还在做梦的时候,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的听了半天,对方不急不躁的自报几次家门,才听清楚是一家律师行来的电话。
“李生,您好。我是罗拔臣律师事务所的,黄自恒。。。”
“哦~~咩事啊?”
贤哥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蛄蛹了几下,从床上下来,迷迷瞪瞪的往浴室走去。
“抱歉,李生。打扰您休息了。”电话那头,非常恭敬的说。
“唔紧要,有事说事儿,啊~~哈…”
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李贤稍微清醒了点,就听对方说道:“是这样的,李生。您”
。。。。。。。
林大爷放下一句话狠话,气呼呼的走了,他在离开酒店前,找人打听了下李贤的身份,可惜没人给他提供有用线索,只能暂且先憋着这口闷气。
当然,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林大爷回到车上后,心里越想越气,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何父的电话。
“林生?”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何父惊喜的声音:“同小女相处的还算愉快?”
“哼!!愉快你个肺呀。”林大爷本性毕露,直接开骂,随后又阴恻恻的说:“何生,你真教了个好女儿!你老母~~勾搭上个大陆仔,一起给我难堪!!好,很好!!当真我是泥捏的?”
“啊?林生…究竟发生咩事嘞!”对面的何世根一脸懵逼。
“呵~~发生咩事?你问你好女啦。”林大爷顿了一下,恨恨的说:“何生,你好自为之!”
“林生何世根来不及说什么,手机里已是一阵盲音。
“呼~~呼~~”
林大爷吐出两口浊气,揉了揉胸口,示意司机开车,随后从包里拿出两颗药丸丢进嘴里。
年纪大了,身体欠佳,刚才差点被气的爆血管。
大堂茶座这边。
何傲儿见林大爷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拿出贤哥的名片,握在手心,心里虽然不确定李贤会不会帮自己,但却宁愿赌上这一把。
因为,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现在就像身处在黑暗的深渊里,既无助也无力,而李贤的出现,在她看来是黑暗中的一束光,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哪怕这颗救命稻草,可能会让自己粉身碎骨,她也不愿意向“命运”屈服。
这就是一场人生的豪赌。
在她鼓起运气拒绝了林大爷那一刻,就相当于梭哈了所有赌本。
“李生…”何傲儿呆呆的看着名片上的头像,自言自语道:“我应该唔会睇错人啦!”
………
“lily真好命,之前有西贡富少追求,现在又有富商为她争风吃醋。唉~~~家里都衰败了,还是一副小姐命。”王君馨有些酸酸的羡慕道。
陈自瑶对她翻了个白眼,说:“不要在背后讲人家啦,又同你无关。”
“yoyo,你觉得我多口嘞?”王君馨皱了下鼻子。
“嗯,以后好好管管这张嘴吧。”陈自瑶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唔~~我系觉得凯文这个人还不错,所以想提醒他一下,哪想到…”王君馨鼓着腮帮子。
“哪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
“系呀!就好像我骗他一样,一个号码都没留就走了。”王君馨郁闷的说:“还是他邀请我们一起饮茶的…”
“行了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本来就系萍水相逢。”陈自瑶安慰道。
王君馨撇了下嘴,余光瞥了一眼何傲儿,说:“yoyo,我睇的出来。凯文一开始对你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