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清单拿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老一套，如果是暗中交易，我就去阻止，找到我的武器，然后销毁。”
“托尼..”
佩珀不忍的想说些什么，苦笑了一下，双眼却有些泪目，“你知道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
“但是如果你要向上次那样乱来，我不能帮你。”佩珀认真的说道。
“我只要清单而已，不是为了做给谁看，不是为了钱，也不要签什么合同。”声音越来越大。
托尼转过身来，双眼张大盯着佩珀，“我必须要这么做，仅此而已。”
“是吗？”佩珀静静的看着托尼。
“那我辞职。”双眼闪着泪光的说出这句话，将手中的芯片给放到了桌上，转身离开。
托尼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一起佩珀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的请求，可是这次却...
看着转身离去的佩珀，托尼一改往常的跳脱性格，平静而深沉的说道。
“这么多年，你一直站在我这一头，当初我靠着四处破坏发死人财的时候你也在。”
“如今，我想保护那些因我而受难的人的时候，你却要离我而去了？”
佩珀却只关心托尼的安全，直接回道。
“托尼，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我不能推你一把。”
托尼坐了下来，脑海里划过那些在自己危难时刻帮助过自己，丧失了性命的那些人，吉普车上拦住自己的年轻大兵，还有山洞中以生命为代价拯救自己的伊森。
还有那些因为自己的武器而无辜丧命，流离失所的难民们，无数鲜血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托尼低头沉闷的说道，“要不是有这个信念。”
“我应该早就死了。”
“我没疯，佩珀，我只是终于明白了自己应该去做什么，并且，我打心底知道这样做事对的。”
佩珀第一次看到托尼竟然如此深沉，托尼从来没有说过他在阿富汗那三个月里发生了什么。
谁也没有经历过他的生活，谁知道那些日子他是不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