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吧，就我们家现在掌握的，每个月给出两道菜，两年不会断。这两年间，我们也会尝试新的。不仅是菜品，糕点也可以试的。至于分几分利，老程，这个也得看你家东家，想给我几分利了。”蔡小莲依然不自己提价格。
顾芯觉得，她娘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她娘肯定还有其他话要说的。
“还有一点，老程，这做生意呢，不能固守陈规，很多地方需要变通。变则通，一成不变，则如一潭死水！”顾芯猜得没错，蔡小莲没有给老程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
“敢问弟妹真是普通农妇？”程掌柜对蔡小莲说出的话非常吃惊。
“目前自然是普通农妇啦！以后嘛，得看我男人的本事了！”蔡小莲说完看向九千岁，眨眨眼。
“娘子，其实我没那么想读书的，很累。不如，你赚了大钱养我？我在家做家务带孩子？”九千岁一本正经得道。
“噗！”顾念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羡慕顾二弟跟弟妹的感情呀！”程掌柜哈哈笑道，然后爽快地道，“行，顾二弟，弟妹请放心，此事，老程我绝对把话原原本本的带给东家。不过，不知道可否请大侄女再做几道菜，我好在东家面前说话。”
“程伯伯，这个自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还请你稍等，我要去爷爷奶奶那边拿些材料过来。”顾念觉得这事稳了。
程掌柜明显是站在他们家这边的，他说上几句好话完全不难。
顾芯没有跟着顾念一起去，而是继续听她爹娘跟程掌柜的对话，她觉得挺有意思的。
……
午时过后，程掌柜带着炒猪心，炒腰子，泡椒猪肝，猪肺萝卜汤以及两种糯米灌大肠离开了。
当然，还有渣海椒。
“娘，刚刚为啥不直接说要几分利呢？是因为程伯伯不能作主吗？”把人送走，顾芯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来。
“这个呀，一方面是这个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咱们不知道醉江楼的东家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一个值得合作的人，见面了谈得合适了，就直接说价格。要是不值得合作，我就抬高价格，那么他肯定会退步的，这样，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蔡小莲想了想，道。
“难道不是因为娘你心中也没个价格吗？”顾念一句话拆穿了蔡小莲。
顾守信抿嘴笑了。
顾芯惊讶地看向蔡小莲。
“别听你姐胡说！她笨，只会做菜，不会做生意。我的宝贝小闺女，肯定是随了我，聪明！你姐那是随你爹，笨！”蔡小莲被拆穿了也不尴尬，淡定地道。
“可是娘，爹和姐姐不笨呀！很厉害的，比我聪明多了。我才是我们全家最笨的。而且娘你之前也跟我讲，要笨鸟先飞的。”顾芯认真地反驳道。
“呃，这个……”蔡小莲无言以对。
“哈哈哈哈……”顾守信看着妻女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的笑声很能感染人的，一家子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