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路上,药韵走过去真的是人人都在说这件喜事儿。
而药韵也终于认识到,这样一个惊动了这么多人的大典。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假的了,否则不说陆亦君没有办法和别人交代。
就是“上清峰”,便是上清主,谁能给出一个交代呢?谁也没有办法给这么多参与者一个交代,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了。
药韵愈发的了解这个事实,愈发的不愿意再向那个方向前进。
若是陆亦君真的违背了他自个儿的诺言,自个儿该怎么办呢?
药韵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去问陆亦君,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药韵不知道,陆亦君会给自个儿一个怎样的回答。可是药韵清楚的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自个儿愿意接受的答案。
所以若不是药韵没有办法接受这段恋情就是这般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药韵甚至就想这样掉头回了自个儿的西北群峰。
可是药韵终究还是欠自个儿一个答案。药韵想要给自个儿一个交代,其实这个交代会衬得自个儿讲一个笑话。即使这个交代,可能会让药韵痛不欲生。药韵也要给自个儿这个交代。
药韵最终还是站在了“上清峰”的峰门,看着连守门弟子都喜气洋洋的“上清峰”弟子。
不知为什么,药韵突然感觉自个儿的喉咙干涸,说不出什么话来。
该怎么说呢?药韵不知道。
药韵站在“上清峰”的峰门,伫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说话。
来来往往进了门的人是真的不少,但是也没见着这么一个狼狈的女修士站在门前的不是?
不过最近“上清峰”到底是出了一件大喜事儿,所有的人都高兴。对于药韵这个奇怪的修士,倒也多了一丝包容。
只以为是那些生活落魄的修士是想到这儿来蹭点儿东西走,因为这场大典的确气势宏大,倒也不差这点儿东西。
而站在门前守着见了那么多大人物的守门弟子,对于药韵这个看起来失魂落魄,生活很是不如意的底层修士也多了一份包容。
“你是想听了我们亦君师叔要结契,想沾点儿喜气吧?”左边的看门弟子看着药韵,很是宽容的问道。
“还有些日子呢,得到这个月的月底。你可以找在旁边寻个客栈,只说出来祝贺的。住宿费都是免的,回头我们‘上清峰’会去结账。”看门的那个弟子看起来也很为自个儿待的山峰这般的大手笔而感到骄傲。
药韵听了这位弟子说的话,在慢慢的醒悟,自个儿这会儿在别人的眼中应该是很难堪的形象吧!
“我,我想找陆亦君!”药韵一路赶过来,听了无数的人谈论这件大事。慢慢的,便变得愈加的沉默。这么个近十天的时间,再开口,药韵的声音都变得干涩起来。
那看门的弟子一时因为这个干涩到极致的声音,竟然一时没有听出来药韵说得是什么!毕竟他不仅应付着药韵,还在不断的张望着远处即将来临的客人。
“我想找一下陆亦君,你能帮我通传一下吗?”药韵再一次组织了措辞,这一次他的话语似乎变得更加的流利起来。
但是药韵这个要求实在是太出乎人这个守门弟子的意料了,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又有点儿感觉自个儿是不是听错了?
那守门弟子上上下下又把药韵打量了一番,眼中原本的宽和怜悯便变成了不屑:“道友?闭关把脑子闭坏了?”
“我,我是西北群峰的药韵。我想见一下你们峰里的,陆亦君!”药韵含着口中的苦涩,再一次艰难的开口。
药韵不是没看懂眼前这位守门弟子的不屑,可是药韵没有办法就这样放弃自个儿远赴千万里的目的。
看着药韵像是完全没有看懂自个儿的意思,守门的弟子翻了不屑的笑了:“西北群峰?药韵?想找我们小师叔?”
“对!”药韵感觉到了这守门弟子想要说什么,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来问。
“你以为你是谁呀?还见我们小师叔!呵!像你这样的东西,要是这回我们‘上清峰’有喜事儿,你连门这儿都来不了。”看着药韵这般狼狈的模样,那守门弟子当即口吐恶言。
“赶紧滚!别挡了后面客人的来路,否则别怪老子召护峰灵兽,把你拖出去。到时候,被只畜生拖出去的姿态可不好看。”那守门弟子开始驱赶着药韵。
另一个守门弟子招呼了自个儿的客人之后,看着这边似乎发生了矛盾,赶紧过来想要救场。
“守三,怎么了?你别闹,这个月可是我们小师叔大喜的日子。回头别给师兄们的给罚了。”那守门的弟子赶紧过来劝。
另一边也劝着药韵:“这位道友,你还是赶紧走吧。一杯喜酒,吃与不吃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别惹恼了我这兄弟,他脾气不好。”
药韵被边上一些小弟子推推搡搡的带离了那里,慢慢的远离了“上清峰”的大门哪儿。
“别过来了!虽然这会儿峰里有着喜事儿,但是也别冲着这喜事儿就不要脸皮,非要过来占便宜。”那些小弟子临走的时候,还是警告了药韵一回。
药韵有些呆愣的看着一群离开的小弟子,说实在只不过是一群筑基期的小修士。但是在“上清峰”这地界,也没有什么人过来敢挑衅的。所以倒也耀武扬威起来。
“守三!你干嘛呀!人家一小修士,有没有招惹你。你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