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筝真人?”药韵想直接知道当年发生了些什么,所以就引着“郁金真人”继续讲述。
“秦筝真人啊!倒也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真的着了个小姑娘的道。原本都快要入元婴的修为了,百年过去,如今却只堪堪的保住了金丹期后期的修为。”“郁金真人”也有些感慨,当年的“秦筝真人”可是自个儿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位前辈。
虽然“郁金真人”并没有把这其中的细节告予了药韵,但是药韵这也没想过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纠葛。
所以不禁问道“那,那位女子呢?”
“那女子?说是死了,谁知道呢。”“郁金真人”对于那位女子的下落似乎也不是很清楚。
而在这个时候,一位侍者来到了房间“‘郁金真人’,您的讲座开始了!”
说话间,这位侍者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药韵。显然怕着药韵在这会儿听着这个名词,又要发怒。
药韵觉得好笑,但是药韵也是不会去为难人家一个练气期的小修士。更何况,之前那“金富真人”已经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了。
按照严格意义来说,压根儿就不是什么道讲。不过是一场商讲罢了,只不过听讲的人和讲话的人对于这个名词都很不是喜欢。
这才用了这个在西北群峰少见的词语,也不过是为了提高他们行为的美化性。
毕竟他们的讲座,和丹峰那些大能的道讲差别可大了。像在这里的人一次讲个几个时辰也就算是长的了,可是在丹峰的道讲,一场下来几天几夜那都是正常的。
道讲主要讲的还是大道方向,所谓平日里面制丹药的具体方法,永远都是顺带的。
可是,如今药韵他们要讲的。那都是真真实实的具体操作,对于炼制某一种丹药的全方位解读。
可以给所有的小炼丹师一个炼制丹药的一个具体指导。
虽然药韵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商讲,毕竟药韵那时候炼制丹药是从来没有听过有这样的。
无论是药韵还是云依,那时候都是直接寻着丹方,然后自个儿一点儿一点儿的摸索和探寻的。
若是在某个场合见着哪个丹师前辈,好心给指导上两句。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福分了。
从来也没有人和药韵说还可以用灵石来听别人一步一步的教导的,至少之前药韵在丹峰属下的药园子里,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的。
不过药韵既然知道了他们之间的规则,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这也不会在这上面太过于为难,若是真的为难也不会在这儿留下了。
不过“郁金真人”和那匆匆忙忙的小侍者离了房间,也只剩下药韵和“厚朴真人”。
这会儿“郁金真人”离开了,“厚朴真人”才睁开了眼睛,和药韵寒暄“‘药韵真人’,许久不见了。”
“‘厚朴真人’也别来无恙才是!”药韵笑着回着“厚朴真人”。
“厚朴真人”平日里真不是一个爱说话的炼丹师,所以遇上了像“郁真人”这样的炼丹师。还是有一些为难和不习惯的,毕竟让“厚朴真人”这么一直听着“郁金真人”说着西北群峰哪些炼丹师的私事,他实在是听不下去的。
所以从进了这个房间,见着“郁金真人”之后。除了刚刚进来见面时打了个招呼之外,“厚朴真人”几乎没有再说过任何一句话。
就是害怕“郁金真人”听着哪一句话时兴致上来了,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厚朴真人”不习惯一直和别人对话,更不习惯一直听着别人讲。不过我和药韵偶尔说上两句,“厚朴真人”还是比较喜欢的。
药韵和“厚朴真人”是有过交集的,对于“厚朴真人”的这些个习惯和想法,自然也有有所了解和明白的。
两个人倒不像是和“郁金真人”聊天一般了,说的都是些西北群峰炼丹师的一些私事传闻。
药韵和“厚朴真人”两个人讲述的多是一些炼制丹药的窍门,和各自的一些现状。
说上两句,没了兴趣,各自想着自个儿的心事。两个人也都不尴尬,很是自如的模样。
因着知道“厚朴真人”不是一个爱说话的性子,药韵也就没有多问关于这里的一些信息。
只是聊了几句“厚朴真人”为什么会来了这儿。毕竟“厚朴真人”峰里虽然也有些徒弟要养,但是名下也不过三四个。
便是峰里请的一些侍者,也不过一二十人罢了。“厚朴真人”又是个金丹期后期的炼丹师,在这西北群峰实在不算是一个会出现灵石问题的修士。
“厚朴真人”向来也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性子,药韵问了,他也就如实的回答了。
“之前桂枝的爹爹,来寻桂枝的麻烦。‘金富真人’帮了忙,这一回找上我,也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就来了。”“厚朴真人”把其中缘由也大致和药韵说了。
药韵听了,也就知道这事来还人情的。那桂枝,药韵也是笑的的。虽然不是每一个修士都重视的大弟子,却是“厚朴真人”最小的一个小徒弟。
药韵六十余年前见着的时候,那孩子才不过炼气期六层。也不是“上清宗”外面来的,祖上好几代就是“上清宗”的了。
但是似乎这几代天赋都不怎么好,不仅慢慢的流落到了西北群峰。认真修炼的人也少了,只桂枝这么一个孩子还找到了一位师傅拜师。
那孩子的其他亲人似乎都是寻着一些雇佣的工作,不过具体情况药韵